們。在等了半天也沒有聽到他所想聽的聲音後,因尼實在是無法按捺下扭曲的變態心理,他又對著擴音器用調侃的語氣道:“怎麼樣啊!你在下面覺得滋味可好嗎?有什麼想法可以說出來試試,說不定我一高興還沒準就能滿足你呢!”
但擴音器裡卻是一陣靜默,剩了不知道是正忙的不可開交,還是因為憤怒完全不願意搭理因尼的話,所以一直也沒接腔。但剩了不說話,卻讓因尼更加的心癢難搔,他使勁地拍著那隻擴音器,聲音突然拔高道:“你他媽的是死是活倒是說句話啊!怎麼~!?在女人身上一忙活起來就渾然忘我了嗎?你個小淫蟲,我倒要看看你能堅持多久。哼哼~!現在你身上沒有了本源的力量,又和常人有什麼兩樣,恐怕還弄不了兩個人,就得被海蠶給啃成一堆骨頭了。”
四個漢子一聽這話,都被嚇得倒抽了一口冷氣。他們在殺到島子上之前,總部曾給他們的命令是無論如何也要保證剩了的生命安全。雖然後來他們是直接尾隨著王名和那一幫兄弟上了島子來,也就沒有見過老薑和周敦宇。但他們從側面所接到的資訊,也是這兩個支部的領導都對剩了青眼有加,現在他們一聽因尼的話裡的意思,剩了肯定就是正冒著生命危險在胡天胡地,至於為什麼會出現這麼個狀況,四個人雖然都搞不明白,但現在情況已經到了火燒眉毛的時候,卻也不容他們再猶豫了。
四個漢子的八隻眼睛對在了一起,在互相示意了以後,其中有兩個人首先從洞口中閃身而出,一揚手在打出了兩蓬銀光,然後他們展開快捷的身形就直奔因尼撲了過去。而剩下的那兩個人也緊隨著就衝了出來,同樣也是兩蓬銀光怒射因尼的後背。
因尼也不是個無能之輩,當四個漢子剛一發動攻勢的時候,他就覺察出了身後的不對勁。但他的臉並沒有扭回來,只是身子猛的向下一蹲,然後雙手連揮,圓圈狀的兩極神心就又一次出現在他的身後。這兩片圓圓的暗紅色物體就好象是兩面盾牌一般,把他因為蹲下的身子給遮蔽了個嚴嚴實實,四蓬銀光在接觸到兩極神心後,立即就發出一陣密集的“碰碰”聲,但因為在力量上面的差異,卻沒有能夠象剩了的長刀那樣貫穿暗紅色的血幕,只是打的這兩片圓圈一陣激烈地鼓盪。
這一交手,四個漢子立刻就發現因尼的力量實在是強大,竟然在他們聯手的情況下還能保持住防禦。另外因尼在忽然間蹲下的這一舉動,也完全出乎了這四個人地意料之外。按照一般的規律,象因尼這樣的高手在突然遭遇到襲擊時,其反應往往是向上躍起。因為身形在上,更便於去觀察敵人的情況,也便於在空中轉換姿勢。無論是進是退,都能給自己留下個餘地。而因尼卻不知道是出於什麼想法,竟然在這次襲擊中卻是把身子給蹲了下來。這樣做雖然能讓他在一時之間躲開四個人所打出的那四蓬銀光,但其後卻肯定是身形受姿勢地限制,要想再觀察敵人或做出反攻,那就十分的不容易了。
不過這種下蹲的姿勢倒也不失為一種完全防禦的好辦法。這一蹲讓因尼的身體受打擊的面積縮到了最小,只要能運用小巧騰挪的身法再配合上那兩面兩極神心地防護,只要不是想暴起反擊,而僅僅只是想完全防禦的話,卻能夠讓因尼堅持上一段時間。
四個漢子想不通因尼這樣做的目的,但他們哪裡知道因尼的那點古怪心思。他這麼做的目的只不過是不想離開那隻擴音器,他還不甘心一點關於剩了的資訊都沒得到,就這麼離開。所以這個動作完全是他出於內心深處的那點齷齪想法,想要靠著嚴密的防禦在擴音器下再支撐一會。
這個人變態可謂是到了喪心病狂的地步,他在四個身具異能的漢子地夾攻下,竟然還能因為想滿足自己的偷窺心理,而置生死於不顧。此舉雖然不能說是後無來者,但估計前無古人是基本達到了。
但擴音器中還是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