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這些日子裡我一直張羅著武裝咱那幫兄弟。現在都基本上弄得差不多了,兄弟們最近除了幾個輪班看護你的外,其餘的我都讓他們好好休整。至於那邊,一直再也沒有新訊息傳過來,看樣子是要維持上次地安排,就等三天後地見面了。”
“那迪廳和另外兩家店怎麼樣?”'霸氣 書庫 。。'
“迪廳現在已經遵照你簽署得合同,完全交給馬經理管理了。其他兩家店也在正常營業,只不過我們弟兄們為了保持精神旺盛,也只安排了少數幾人輪班去看場子。聽馬經理說,這兩天迪廳裡好象有些不地道的人出現,但不知道他們是否是我以前那上家排來的,或者是有另外的人在打主意,在不摸對方底細的情況下,你又………,所以就沒有先下手,大家只是悄悄地觀察。”
剩了滿意地點點頭,他對王名在自己昏迷的這段時間裡,能夠這麼老練且冷靜地處理這些事務十分嘉許,但現在他的心情落寞,也就沒有多做表示。
又問了王名一些話後,剩了忽然對他去購買的武器產生了興趣,於是就截斷了話頭,建議去兄弟們聚集得地方去看看,順帶檢視那些武器。
這批武器現在對於剩了來說十分的重要,他的心目中認為這次姜海媚的神秘失蹤,絕對和自己的這次行動有關。在無法找到她的下落前,剩了有氣沒地方撒,便把仇恨的目標全部轉移到王名以前的那個上家身上。若不是因為那封信,又怎麼會鬧出這麼一出事情來呢?所以此時剩了已經推翻了以前還想靠談判和威嚇來斷絕對方逼他們販毒的計劃,現在他心裡的新計劃就是將對方徹底殺光殺絕,絕對不留一個活口,這樣才能稍稍平伏一下他心裡那滔天的怒焰。
剩了還沒有覺察到自己現在的性格在突然間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以前的他雖然也因為迫於無奈在無意中殺過幾個人,但象現在這樣主動動腦筋計劃著去滿門抄斬的做法,卻是他在以前想也不敢去想的。這種嗜血的感覺現在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滲進了他思想的最深處,這將會對他今後所走的路產生極其巨大的影響。
王名對於自己去購買的武器還是十分滿意的,他有點象是獻寶一樣帶著剩了走進一間幽暗的屋子後,便神秘地示意剩了等一等。
他得意的走到靠著牆邊的一張寬大的床前,伸手就推著床頭將床體移到了一邊。
床下赫然是一張四四方方的鐵板蓋子,王名吃力的將蓋子拉起來,然後才招呼剩了道:“下面暗的很,你腳下小心了。”
剩了看他那架勢,就知道那批武器肯定是藏在這個地窖不象地窖,密庫不象密庫的地下室裡面。他的好奇心被引了上來,於是也不回答王名的話,就搶先一步從那洞口順了下去。
地下室裡面的面積倒不算小,昏暗中,剩了皺著眉頭四下打量。一些高高矮矮的箱子被堆放在牆角處。看來這些箱子裡放著的就應該是王名購買的武器了。
剩了回頭看了看跟下來的王名,示意他介紹一下。王名巴不得把自己搞來的這些寶貝搬出來顯擺顯擺,於是他笑嘻嘻的從牆角處抄起一根鑿杆,快步上前把一個箱子的頂蓋給鑿了起來。
剩了好奇地伸長了脖子藉著昏暗的光線向裡面望去,箱子裡並沒有他想象的那樣整齊地碼了一堆槍械,而是蒙了一層暗色的發泡材料。王名伸手把那層材料揭開了一個角,這才露出了底下的東西。
那是整齊擺放著的三根綠色的圓筒子,剩了對於槍械雖然是門外漢,但他沒吃過豬肉,卻總見過豬跑。這三根筒子讓他一看,就知道是在電影裡見過的火箭炮。
也不知道王名是從哪裡搞來的這麼恐怖的傢伙,只從炮上隱隱散發出來的油光看來,這些武器的質量應該不錯。剩了這才好象是吃了一粒定心丸,他伸手撫摸著炮身,就好象在撫摸著自己心愛的情人,炮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