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頻頻點頭,這已經說得很透徹了。
陳益浩左邊的老嫗用柺杖輕輕敲了敲地面,帶過了所有人的目光。
她道出一些沒公開的秘聞:“大學聯賽我們諸位尊者合議後已經有了默契,今年不會定在首都舉辦,而是在星月市。而這個新比賽事出匆忙,才打了我們一個措手不及。”
這句話給不少人吃了個定心丸,星月市在首都軍區的邊緣,非常靠北,過了一道野外戈壁,就到了屬於北部軍區的蒼崖市。
如今,北部與首都有分庭抗禮的趨勢,大學聯賽定在這裡才能讓各方寬心。
陳益浩把話題拐回來,接著問道:“大學聯賽就不用諸位操心,今天只討論這件突發事件,老邢你也說說想法,我們去還是不去?”
老邢躊躇了幾秒,答道:“我認為,還是去的好。閻會長重心計,但不會那麼不講究,此番應該是為了噁心我們,我們真坦蕩蕩地去了,應該也不會有什麼事。”
“我認為不可。”一位美婦人不同意:“陳尊者,這邢老大師沒有子嗣後代,當然可以這麼說,我們其他的家家戶戶都不敢拿後輩去賭。”
美婦人之後,也有幾位大師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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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不如這個比賽也向首都方面建議,換個地方,不能在首都。”
陳玉陽小聲嘟囔:“說來說去還不是沒主意,還不如像我說的,就派大師尊者護送,排場大一點怎麼了,至少安全。”
陳益浩右邊的軍裝男人此時輕咳一聲,中斷了全場的討論:“聽了一圈,感覺諸位的想法不如我的,我也說說吧。”
他朗聲開口:“我認為可以去,但是要向總部提條件,這第二屆次級聯賽的舉辦地址定在北原市,不然就延期換地方。”
老邢立刻拍手叫好:“白司令這主意甚妙,這樣為難的就是總部了。”
此時,最靠近幾位尊者的地方,有一位黑袍人從座椅上站起來,毫不客氣開口:“各位尊者、大師,華夏古語有云,上兵伐謀,其次伐交,其次伐兵。陳公子所言是下策,白尊者所言是中策,我這裡有個上策。”
這人是個禿頭,光頭上還刻著一些符號,看起來頗為怪異。
他只是個大師,言辭還很囂張,但在場的人都沒什麼反應。
陳益浩淡淡說道:“洗耳恭聽。”
“陳小公子還沒英靈吧,不若就由陳尊者護著陳家小公子一人去首都,僅憑陳小公子一人,足以碾壓這個比賽。 ”
禿頭的建議一說完,眾人直呼妙哉。
如今北部和首都只是有分歧,還沒徹底撕破臉,不去擔心被名正言順砍一波資源,去了又擔心真有意外。
真要呼啦啦一圈強者護送過去,也不妥當。但要只去一個人,一個尊者帶隊的情況下,完全護得住。
而禿頭口中的陳小公子,正是破除了麒麟秘境的靈級天才,陳玉陽的堂弟陳玉輝。也正是這位在秘境中獲得的情報,傳達到北部各家族之中,才引發了八尊者的對峙。
陳玉輝和陳玉陽同輩,比陳玉陽還要天才,目前還在靈級,在陳益浩的親自護法下,他提前獲得了完整的英魂,確實有傲視同級的底氣,一人足以橫推一代,拿下冠軍。
又有一位大師拍馬屁說道:“只去一人還能奪冠,這還能顯示我北部軍區的鼎盛實力。如今天妙妹子為當世最年輕大師,小陳大師也不遑多讓,新一代中再出一位鎮壓一代的翹楚,從頭部到新生代,從當下到未來,足以看出,我們這邊才是大勢!”
陳益浩聽到這話也矜持地笑了笑,大勢不止在北部軍區,更以他陳家執牛耳。
北部尊者他為最,小輩中又有陳玉陽、陳玉輝兩人,都是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