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意思也沒有,他們笑,我只是陪著他們笑而已。翠翠,我總不能在當時哭吧?”
“你怎麼不怕我難為情的?”
“那,那,那我以後叫他們不準笑好不好?”
翠翠:“噗嗤”—下笑起來:“你能不準人家笑的嗎?”
“那,那我怎麼辦?”
“人家笑,你哭呀!”
“這怎麼行?我哭得出來嗎?”
“好了!我不跟你說了!”翠翠笑著說,“你武功那麼俊,怎麼在這方面……”
豹兒突然說:“有人來了!”
翠翠—怔:“什麼人來了?”
“是店小二來了!”
“嗨!我還以為是什麼人來了,店小二來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還有一個人跟隨店小二一起來。”
“這是給我們送飯菜來的人,豹哥,你快洗把臉吧,準備吃飯。我回來時,便吩咐店小二給我們準備了的飯菜熱好,等你回來時便端上來,大概是店小二見你回來,叫人將飯菜送來。”
豹兒這才想起自己和翠翠還沒有吃過晚飯,為了追尋給偷去的金銀,自己幾乎不記得起吃飯這一回事了!便說:“好!我去洗臉,翠翠,你不洗麼?”
“我回來就洗過了!”
一會,店小二便叩門進來,叫挑著竹盒子的工人將飯菜一一擺在桌子上。豹兒洗完臉從房間裡出來,—見桌上的飯菜一湯四菜,還有一瓶上好的山西汾酒,都是熱騰騰的,豹兒看得食指大功,說:“小二哥,辛苦你們了!”
店小二堆著笑臉說:“不辛苦,這是小人們應該做的。少爺、小姐,你們慢慢用,明天早上,小人再來收拾碗筷。”
店小二非常識趣,現在已是夜裡亥時,他不想在夜裡再來打擾豹兒和翠翠。
店小二和廚房工人—走,豹兒關上了房門,便想斟酒夾菜了。翠翠說:“你想死了?”
豹兒愕然:“翠翠,你怎麼了?我又怎麼想死了?”
“所有的飯菜碗筷?我們都沒有試過,萬一有毒,怎麼辦?”
“難道這店裡的人還會下毒來害我們?”
“江湖浪險,人心難測。我經過了那臭叫化偷去錢袋的教訓,不能不步步小心為上了。剛才我回來在路上時想到,要是那臭叫化是飛鷹堡的人,他突然向我下手,我不完了?越想就越心寒,所以還是小心的好。”
豹兒一聽,也感到心頭悚然:“不錯,不錯,我們還是處處小心的好。”
翠翠取下銀簪,一一在湯裡、桌裡、飯裡酒裡試過一遍,都沒有毒。她還是不放心,又在茶水裡和碗筷杯碟邊上,用銀簪子都試過一下,也沒有毒,才放心食用了。
豹兒斟了一杯酒,一口而幹,連說:“好酒!好酒!”
翠翠說:“好酒!好酒!你別給我喝醉了,到時,我難伺候你。”
豹兒笑了笑:“這麼一瓶酒能喝醉了我麼?就是二瓶三瓶,我也喝不醉。”
“別老鼠上天秤,自己稱自己。”
豹兒剛喝完第三杯酒,突然停下來,鎖眉凝神傾聽。翠翠奇怪了,問:“你又怎麼啦?”
“又有人朝我們來了!”
“不會又是店小二吧?”
豹兒搖搖頭:“不是,是從瓦面上來的。”
“什麼!?從瓦面上來?”
“是!他們的輕功不錯哩!”
“不會是飛鷹堡的人向我們尋仇來了?”
“不清楚。”
“豹哥,我出去看看。”翠翠說完,身似靈燕,從窗戶穿出,輕然無聲的躍上了附近一棟房屋的瓦面,伏下身來,在月光下放眼四看,果然兩條人影,疾似夜鳥,從東而來,倏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