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和莫超林兩人一聽,驚訝地叫了起來:“什麼?楊家將敗了?”
巫山散人道:“我也是聽說而已,不過應該是真的,北方很多難民已遷到了中原。”
燕悲樂低聲道:“楊家將最終還是敗了!”
巫山散人一愣,看著燕悲樂一陣,道:“聽你的口氣好像知道楊家軍之敗是遲早的事了?”
燕悲樂“啊”的一聲,連忙道:“哦,道長你忘記了,我會巫術,能預測未來發生的事。”
巫山散人恍然大悟,道:“怪不得,你這女娃娃比老道我出色得多了,我也知道你們有很多事要做,就不強留你們了,你們走吧,去幹你們應該乾的事去!”
燕悲樂和莫超林兩人聽了一愣,燕悲樂問道:“道長,超林他的傷完全好了?”
“那臭小子的傷早就好了,只是我怕他動作太大,會把傷口弄裂,所以才沒有讓他出去,如今只怕要強留你們在這裡也不行了。走吧,進去收拾一下。”巫山散人說完,便轉過身去,背對著兩人。
燕悲樂和莫超林兩人相互看了一眼,相互點了點頭,這才轉身回到屋裡去收拾行李。
又過了一陣,兩人各揹著一包行李走了出來,巫山散人還是背對著他們。兩人走到巫山散人身後,燕悲樂道:“道長,我們真的走了?”
巫山散人轉身過來,看了兩人一眼,然後從懷裡掏出一本書出來,遞給燕悲樂,道:“這是我畢生所學,巫術這門本領不是一時半回就能學好了,所以我就參照你師父那樣的做法,把畢生所學的巫術都記載在裡面了,你一定要抽時間多加修習。”
燕悲樂聽到巫山散人那慈祥的聲音,鼻子一酸,眼睛便流了下來,哽咽地道:“道長……”
巫山散人把書塞到燕悲樂的手中:“拿著。”
燕悲樂見巫山散人全身都被自己電得烏漆抹黑,只有一口牙齒還是白森森的,他一說話,一張一合,便露出了那口白森森的牙齒,若是在晚上看到巫山散人說話,說不定還只是看到一口牙齒一張一合便發出了聲音。
燕悲樂看到巫山散人這滑稽的樣子,又忍不住笑了出來,但是聽到巫山散人慈愛般的聲音,卻又忍不住哭了出來,如此又笑又哭的,把巫山散人都搞糊塗了。但是巫山散人也不介意,道:“你師父傳授給你的巫術大多都屬於黑巫術的範疇,而我傳給你的都是白巫術,以攻擊型的黑巫術而言,我遠遠比不上你師父,但是以輔助性的本領而言,你師父又比不上我,我只是想告訴你,巫術當以救死扶傷為主,那些攻擊型的黑巫術不必花太多的心思去學。”
燕悲樂遞過那本書,看著巫山散人電得一個爆炸頭髮型,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但是一想到如此笑出來只怕對巫山散人大不敬,只好又強忍不住笑意,跪了下去,道:“道長,你傳我這麼多本領,跟我師父一樣,師父在上,請受徒弟三拜!”說著,便恭恭敬敬地叩起三個響頭來。
巫山散人見狀大驚,也跪了下來,一邊扶起燕悲樂一邊道:“使不得使不得!”
燕悲樂見巫山散人也跪了下來,心中更加過意不去,道:“道長,你這是為何?”
巫山散人把燕悲樂扶了起來,突然“撲通”一聲跪在了燕悲樂面前,迅速叩了三個響頭,這才站了起來,鬆口氣道:“好了,剛才你叩給老道的響頭,老道已經還給你了。”
燕悲樂驚愕道:“道長?”
巫山散人正色地道:“女娃娃,你記住了,我們陰陽家中人,一生只能有一位師父,絕對不可以有第二個師父,我雖然傳你本領,但是你我卻非師徒關係,明白了嗎?”
燕悲樂一臉惘然地搖搖頭:“不明白!”
巫山散人道:“不明白也沒關係,你記住就可以了,以後不能再認其他人為師父,否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