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
燕悲樂驚詫地望著表姐,這也太精明瞭吧,但是“妞妞”這兩字怎麼說得出口?便說:“他們直接叫我名字。”
“不可能,除非是初次相見,否則男人們一般都不會直接稱美女的名字的。因為那樣會顯得他們與那個美女的關係還沒有到親密無間的程度。”
“這……”燕悲樂徹底服了,美麗的大眼睛正目瞪口呆地盯著於曼辭,豈不知眼睛是心靈的窗戶,於曼辭從燕悲樂的眼睛裡更加證實了自己的猜想。
於曼辭奸笑兩聲說:“嘿嘿,表姐沒猜錯吧,快說,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再不說表姐可要嚴刑逼供了。”
燕悲樂有點好奇她怎麼嚴刑逼供,便說:“你怎麼嚴刑逼供?”
於曼辭見燕悲樂不肯定,又來了一個陰惻惻的笑容,突然伸手到燕悲樂腰間撓癢癢,燕悲樂尖叫一聲,嚇得繞著房間亂走,可是房間空間不大,才走沒幾步,燕悲樂便被捉住了,被於曼辭按在床上,撓了起來。
燕悲樂一陣嬌笑,實在抵擋不住,便來個反攻,把於曼辭也弄翻在床,兩人在床上戲了一陣。
這時,舅媽開啟了房間門,從外面探個頭進來:“曼辭,你又在欺負你表妹了?”
於曼辭爭辯起來:“哪有,是她欺負你女兒的,媽咪你也太不厚道了,哪有幫外人欺負自己女兒的?”
舅媽嗔怪道:“瞎說,若嵐是你表妹,哪是外人。好了好了,出來吃飯吧。”
於曼辭從床上爬了起來,佯裝惡狠狠地對燕悲樂說:“待會再收拾你。”
燕悲樂見狀故意裝作萬分委屈地對舅媽撒嬌:“舅媽,表姐恐嚇我。”
舅媽微微一笑,過來挽住燕悲樂的手說:“放心,待會舅媽打她屁屁。”
燕悲樂聽了先是愕了一下,然後“撲哧”一聲笑了起來。於曼辭故意用手猛擦自己的眼睛,放聲假哭起來:“冤枉呀!”
這一頓飯眾人邊吃邊聊,有說有笑,賓主盡歡。舅舅、舅媽兩人一邊問燕悲樂工作上及生活上的事,特別是同宿舍的三個男同事人品如何,一邊不停地給燕悲樂夾菜。燕悲樂都一一作了答,也說了學校的一些趣事,逗得眾人大笑。
晚飯過後,眾人在大廳聊天聊到了十點多鐘,舅舅和舅媽兩人才駕車回家,他們的家也在小城裡,離這隻有半小時的路程。
於曼辭說想和燕悲樂多玩一天,不想跟舅舅和舅媽回家,燕悲樂也不好推遲,便留她下來。做男人時沒機會和女人如此親密在一起過,現在燕悲樂可要抓緊時間補一補。
於曼辭一進燕悲樂的房間,立刻裝作另一副嘴臉,擺出一個色迷迷的樣子來:“嘿嘿。”
燕悲樂見她現在這樣與剛才在飯席那個淑女形像截然不同,心想,這個表姐也是一個愛搞惡作劇的人,以後的日子可就熱鬧了。
於曼辭見燕悲樂竟然一點也不害怕,頓覺無趣,,懶洋洋地走到床邊,一屁股坐了下去,問:“小妮子,你喜歡裸睡還是穿睡衣的?”
燕悲樂愕得嘴巴張開O形,見於曼辭不像開玩笑的樣子,只好如實回答:“一般都是穿睡衣的。”
於曼辭說:“我一般都是裸睡,裸睡對身體有大大滴好處。”
這個燕悲樂自然明白,只是以前做男人久了,裸睡時不覺意摸著和以前完全不同的身軀,燕悲樂就興奮起來,反而睡不著,於是只好穿睡衣睡覺了。
於曼辭說:“我裸睡你不會介意吧?”
“當然,求之不得呢,如果你不怕我乘虛而入,裸吧。”
“怕個啥呀,你的作案工具被人沒收了,就是想犯罪也無可奈何呀,只能乾著急。”於曼辭說完,便對著燕悲樂幸災樂禍地哈哈大笑。
燕悲樂佯裝大怒,立刻站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