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敵人來襲,叫你的兄弟拿上所有的武器,都給我守住路口,不許她闖進來,聽到沒有。」他聲色俱厲地命令著,「哪怕給我死光了,也給我守住了。」
他現在有些後悔,自己不應該等到看完全場,應該早點帶著人下樓開車逃出去。可是現在他不敢出去了,誰知道她是不是已經摸上來了,萬一在路上堵到自己呢?
棍子困惑地道:「有敵人,是警察還是同道?有多少人?」
「不要管,你只要看到人就殺,把最好的武器都拿上,快去。」他推著棍子出去,然後緊緊地關上大門,把自己縮在裡面。怕不安全,還把桌子等拉過來堵住門。
該死,該死,如果早知道有這麼一個深不可測地小丫頭,他就不會允許黑金等帶人進來了。
棍子眉間泛起濃濃地殺氣,他指揮著手下開啟放武器的門,把所有的槍械搬了出來。
林先生所在的房間位於其中一間倉庫的二樓,樓上除了他沒有別的人居住,房間外就對著走廊,走廊盡頭就是樓梯口。
棍子也搞不清楚到底有多少人衝進來了,他讓自己的幾個手下拿著□□守住樓梯口,自己帶著剩下的人趴在走廊上,一旦有人衝上來就立即擊斃。
蕭如斯手腳麻利地將活著的人手腳折斷,就拋下他們向前掠去。
可以說倒在地下的二十個人沒有一個親手死在她手上的,她最多是讓他們自相殘殺,還有毀人不倦,折磨一番他們的□□。
如果這樣還有人指責她嗜殺,她是不認的。
一邊搜尋林先生所在的地方,一邊補缺查漏,唯恐落下一兩個落網之魚,會讓昏迷的孩子們落入他們之手。
越過幾間倉庫,蕭如斯的視線落到一側的樓梯上,她聽到上面微不可查的呼吸聲。
唇邊揚起一抹淡淡的笑容,找到了,剩下的人是都在這裡了嗎?
拿著□□對準樓梯口的人販子,只見一道黑影拔地而起,從他們眼前直直衝上樓頂。
那是什麼東西?
顧不得多想,他們本能地抬起槍『噠噠噠』地掃射,子彈在牆壁上劃過一道道痕跡,火花四濺。
蕭如斯一扭身踩上牆壁,隨即對著他們直撲而下,抓住其中一人的脖子,令他立即仰倒在地。
□□對人販子有些太過笨重,猝不及防之下他們慌張地調轉槍口,火焰噴射而出。
蕭如斯眼睛一縮,身子緊貼著地面,如遊魚般出現在最近的人販子背後,手指一伸卸下他的武器遠遠扔出。同時,棍子手中槍射出的子彈已經到了眼前,她一個倒仰,周身真氣盤旋,子彈落在真氣上立即彈了出去。
將手中的人朝前方扔了過去,在他們忙於應對之下,她立即朝左邊拿著□□的人撲了過去,一把抓過他,順著他手中□□的力道朝後就是一頓掃射。
□□的子彈射在地上,頓時激起一陣灰塵。
棍子不妨自己會受到襲擊,立即朝旁邊一滾,蒙頭護住自己,躲過了子彈。
等他再睜開眼睛,只聽旁邊一陣□□聲,有不走運的傢伙中了槍,正奄奄一息。
棍子不由低咒一聲,眼神中儘是駭然。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有這麼強的人?
他還以為能讓林先生這般如臨大敵,下面不知有多少人拿槍準備攻上來,原來竟然只有一個人嗎?
而就是這麼一個人,視槍林彈雨如無物,眨眼間就幹掉了樓梯口的幾個□□手,正轉頭朝他們看來。
一瞬間,即使經歷過幾年軍中歷練的棍子也不由心膽俱寒,他下意識地對著人就是疾射:「快,攔住她,不能讓她靠近。」
剩下的幾名手下幾乎是麻木地扣動扳機,他們現在還沒有從衝擊中反應過來,敢情對方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