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老君堂中,見到這老君廟宇被世人冷落在此,非但不從心底裡反省,反倒在這廟裡徹夜溫習儒教典籍,更是隨意在這壁上寫下《為政篇》。
一定就是因為此激怒了太上老君,這才讓他國王身子反本還原,好讓他從頭覺悟。為的是要讓世間的三教平衡,不得讓它儒教一枝獨秀。這就是他國王變異的原因所在。”司空先生四人聞言笑而不答,張魁與佛兒則搖頭晃腦。只有三郎說道:“我不得不佩服你丫頭的豐富想象力,竟然把這等無道的事情與老君扯上干係。你想那老君位列三清,其思想與胸懷應是比海更甚,如何會因為他車衛國不尊他道教而罪責車衛王?
你的設想完全不成立,簡直是胡說八道。”倩倩道:“我沒有胡說八道,是人都會犯錯,神仙原來是人做,所以也會有心胸狹隘的時候。難道你們只許老君書寫《道德經》這樣的驚世篇章,就不許他犯下一丁點兒錯?真是笑話。”佛兒聞言笑道:“你不是向來都對那老子沒有一句好話的嗎?今日怎麼替他說起話來了?”倩倩道:“我向來其實是恩怨分明的,此時也不過是就事論事,並無替誰說話之意。”
又問佛兒與張魁:“我說這事是老君乾的,你們信不信?”佛兒與張魁連連搖頭道:“我們不敢去相信是老君作為,只能相信你是為了詆譭老君才故意說下這等荒謬之言。”倩倩轉又問:司空先生幾人道:“司空先生你們相信不相信?”四個連連搖頭道:“不敢妄對。”三郎道:“你不要問了,你說是老君的做為你問一百個人一百個人也都是這樣回答你。”倩倩道:“你們不信,等我去問一問他本人便有分曉。”說畢就要離去。
未曾出門,卻被司空先生一把扯住道:“姑娘且慢。”倩倩道:“先生有話便說。”司空先生道:“你若去問老君,不如由我來告訴你一個道理。省的你冒失的去得罪人。”倩倩道:“我只是去問一問,怎麼會得罪人?”司空先生笑道:“姑娘是個聰明人,難道不知他老君是什麼人?那是眼裡揉不得沙子的。即便如你所講,車衛王之事與他有干係,你這樣當面去質問,又能問出什麼結果來?若不是他所為,則是姑娘你汙衊了他,他又豈肯饒你?先不說此事與老君干係如何,則你此番去問他是毫無意義之舉。反倒要禍及自身。”
倩倩點頭道:“說的有理,不知司空先生有何高見?”司空先生笑道:“高見倒談不上,但是我可以給你們指明一條路。”三郎道:“快些說來。”司空先生道:“這在老君堂的背後就是司神嶺的主峰,我們知道在這嶺上有個‘真靈洞’當中有個‘業位大王’這大王來此已有三個年頭,神通廣大,三年之中不知做下多少傷天害理之事,若說姑娘去問老君,倒不如去問一問這大王,看他與車衛王是不是有些關聯?”
三郎聽說道:“不是司空先生之言,幾乎誤了大事!他車衛王之事與此業位大王有無干系,只等我去問一問便知。”司空先生笑道:“我知道三郎是個重義氣的人,本不該多有言語,但貧道還是有些話要說與你知道。”三郎道:“什麼話?”司空先生道:“貧道四人久來棲居在此司神谷中,對於紅塵之事從不眷戀,此番不是見你師徒有難,也不會把他業位大王供出來。所以三郎要明白我們的用心所在,見了那大王不可把我四人牽連進來,萬分感激!”
三郎笑道:“豈敢,我三郎向來是個曉得利害輕重之人,四位儘管寬心。”司空先生四人聽說歡喜,道:“但願三郎早早將此妖精降伏,還他車衛王一個公道。”說畢四人告辭離去。四人既去,三郎謂倩倩幾個道:“這司神嶺上有個什麼業位大王,我們且問他去來。”幾個也匆匆離了老君堂,往司神嶺走去。及至頂上,果然見到一座洞府,則是‘真靈業位洞’那洞前有幾個妖精在弄把勢。
被張魁大喊一聲:“那些討死的潑物,早去喚你大王來見。”那些小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