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七竅中烘烘焃焃噴將出來!自身卻處在火中,再也不肯行動。四個踏住麒麟只道避得開真火。不料麒麟嘯嘯吼吼將自身也燒將起來,從頭至尾紅通通地焰高千丈!倩倩大叫道:“不好,不好。這廝真火難熬,再不走路,一窩死罷!”
三郎叫道:“你休憊懶,哪怕八萬裡火焰,斷乎不能走路。決莫饒他!”張魁本身不濟,被真火燒得打熬不住,一發惱怒,挺起大刀這一場砍打。三郎叫道:“徒弟就是這等,我等今日不惜自身性命,也不放了這禍害去!”他那裡一個個仗起神通,將兵器乒乒乓乓只情攻打麒麟。砍罷多時,幾個漸覺手軟,只是不肯停歇。那麒麟被兵器砍得疼了,返被自身真火燒得張狂哮吼!所以進退兩難,才變作原身跳出來真火,撲通一聲鑽下西海欲得清涼。
四個那裡肯退身,仗兵器只要打它。麒麟打熬不住,在大海里長嘯一聲,頓時海波鼎沸,龍宮動搖。四個這才立不住腳,被海波噴上半空。麒麟得勢,急跳出海波逃命去了。四個落下西海之時,早無麒麟影子。急得三郎焦躁,張魁把頭搖,倩倩佛兒叫晦氣!四個埋怨多時;忽見幾個巡海夜叉推水前來問道:“何方神聖將我西海這番動盪?”三郎尋思一計,叫道:“我乃蕩魔先生陶三郎。”那夜叉急轉龍宮報訊:“大王,動搖西海者正是陶三郎!”龍王聞言驚恐道:“想那廝原是龍魂轉世,雖是血肉之軀,亦還有龍族血脈。他今日怎麼來與我西海龍族為仇?”
急命:“快去請來三位老大王,等我去會會他是何意圖?”夜叉即去請三龍王不題。卻說西海龍王走出水晶宮來,接住三郎師徒,微笑拱手道:“不知先生駕到,敖閏有失迎迓!請先生師徒裡面吃茶。”三郎幾個遂入龍宮而來。請茶畢,敖閏問道:“早聞先生凡塵蕩魔,不知小人西海是何事惱了先生,今日卻來與老龍為敵?”三郎道:“龍王何出此言?”敖閏道:“適才西海那一聲動盪,幾乎翻卻。不是先生作為麼?”三郎笑道:“老龍你有些錯怪三郎了。想我法力低下,有何能耐動盪你西海?”
敖閏聞言道:“不是你,還是那個有這等本事?”三郎道:“龍王不知,近日天降麒麟,動搖四川天府之國,至令萬千百姓遭災,可謂水深火熱。是我師徒追趕麒麟為民除害。與它鬥到西海這裡,那廝藏身海中長嘯,故才將你西海動盪,並非三郎做為。”敖閏聞言驚道:“似此麒麟有動地之能,實是紅塵一劫也!”三郎道:“說的正是,無奈我師徒勢單力薄,捉拿它不得。還煩龍王借些海兵強將與我,好一起去捉麒麟那畜生。”
敖閏道:“量我四海之內又有何人本事可與先生比手?既然你師徒也捉它不得,我這裡更是無能為力也!”正在言論;果見三海龍王齊齊到來。見三郎在座,齊拱手道:“原來三郎駕臨西海。”相見禮畢,西海龍王敖閏說明三郎來意,說道:“想我西海一脈遠不及三位兄長。不知你那裡可有甚麼高手去相助三郎捉拿麒麟?”南海龍王敖欽,北海龍王敖順,俱做搖頭道:“我那裡本事勝得過三郎的其實沒有,不敢妄遣薄力之人。”只有東海龍王敖廣說道:“三位賢弟,想三郎與我龍族大有淵源,如今既勞他師徒來請借兵力,我等怎好教他空度?”
敖閏道:“大哥說的甚話?這裡實在無人可借!”敖廣道:“我那東海龍宮久困一千年赤龍,也是應劫之物。不若將它釋放,叫它去打那麒麟,助三郎成功罷!”三龍聞言大驚道:“大哥好生冒失,那赤龍何等頑劣?昔年玉帝發十萬天兵也降它不得。後得西方如來伸手擒拿,困於東海深宮直到如今。這番釋放,管教它做得麒麟對手便罷。稍有差池,卻不又生禍害?大哥此舉其實冒險!”倩倩道:“那赤龍是何角色?有伏麒麟之能?”敖廣道:“你等不知,此龍原來只是黃帝座下神龍。向後應劫下世,往古大禹治洪荒之水,乃赤龍一怒而為之。只因興發洪水淹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