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不想能結識三郎兩位故人,這才十分高興!”三郎道:“既然經營順利,張兄如何就思想返鄉?”張三道:“賢弟不知,似我背井離鄉已經五年。每望日出之方,必然思想黃河長江飲水之源。不忘華夏子孫之根。正是美不美家鄉水,親不親故鄉人。著實思鄉呀!又是這裡連年征戰,難過太平日子,生意也不好做了。想著做完這筆生意就回去了。一來免卻戰爭之禍,又則免卻日日思鄉之苦。”
三郎道:“張兄此言一些不假。似小弟今春西出雲南,足步佛國太國,今日來至印度。雖說短短一年,卻無時不思渴家鄉。盼望回去!每至歸國之時,總又是事故不斷。也回不去。真不知何時才回得去?”張三道:“端不知三郎此番印度之行所為何事?”三郎道:“此事說來話長。只因海外降魔,失卻兩個徒弟。得知一個小徒弟已經落入蒙古人手裡。故才遠涉來此,要尋找徒弟的。”
張三聽說大驚道:“如此說來,你那小徒弟性命休矣!”倩倩聞言慌張道:“你如何這般說?”張三道“你等不知?他蒙古莫臥兒大都尊崇大食法教。猶不敬佛道。我聞你那小徒弟是個佛家打扮,若還落入蒙古人手裡,必遭毒害也!”三郎道:“這個不妨,我那小徒弟天資聰慧,得我大半真傳。即便捉住他也非易事。更不能傷他性命。”張三道:“如此倒也甚好。眼下蒙古人正在北方停營;駐紮兵馬。距此有千里之遙。為兄正要去北方國都做完這筆生意,隨行的是健馬良駒。三郎若不嫌棄,待雪晴了,可與之一同驅車去往北方如何?”
三郎謝道:“三郎多謝張兄!”三個飲了一回,又說了一回。等到天黑,雪卻不住的下著。至晚,張三安排家小都來與三郎見了面。是晚各自安歇不題。次日清早,雪卻住了,平地兩尺來深。三郎見此憂愁道:“似雪下得這般,何時等得它化?卻不苦殺我那徒弟了!”張三道:“賢弟且莫憂愁,雪後必有天晴。不出幾日就可雪化,那時你我再去北方不遲。”三郎道:“只能這樣子了!”一連住下七個日子。雪才化得大半。張三即命商隊啟程。
一行十幾匹馬車,多載絲綢古玩。三郎倩倩一路隨同來到北方。已然是來年春天。春guang明媚,萬物復甦。三郎與倩倩正馬車上閒敘間;忽然馬車住了。張三立於大道之旁叫道:“陶賢弟,且下來說話!”三郎兩個跳下馬車道:“張兄何事?”張三道:“賢弟,多日行程至此,由此向西去一百五十里就是國都素丹城所在。去東一百五十里便是蒙古大軍軍營所在。只我要去城中買賣,想來要和賢弟分別了。”
三郎道:“多謝張兄連日照顧,叫三郎怎生回報得?”張三笑道:“賢弟盡說些見外之話,這是不拿我當兄弟麼?但是我不久也要回國去,三郎真個念及你我兄弟之情,他日三郎到得佛山,記得來我寒舍望望我就是!”三郎道:“這個自然!”張三即喚家小都來與三郎作別。離別之際,自然依依不捨,終究還是要分別的。張三既去,三郎與倩倩望蒙古軍營而來。一路上看見許多百姓攜老小舉家逃亡。
三郎見此嘆道:“兩國征戰,百姓遭殃。這是何苦來?”兩個正走間;忽然看見一條大江,碧波奔流。三郎道:“想來此河必是紅河了?”倩倩道:“紅河怎麼?”三郎道:“此河與我中國黃河長江一般源遠流長,也是鷹毒的母親河。”倩倩道:“三郎可謂博學多才,是事知之。”三郎道:“不敢當,但是外邦之事或多或少也都知些。”兩個沿河而走。行勾半日工夫,見到前面狼旗招展,一處虎踞龍盤的地勢,大大小小紮下營盤不計其數。倩倩叫道:“三郎快看前面,何處兵馬也?”
三郎道:“看那狼旗,定是蒙古兵營了!我們慢慢前去探探資訊。”走得三五里遠近;閃出一隊蒙古騎兵兜馬喝道:“那裡的男女在我軍營外亂走?”三郎道:“列位莫惱,我們乃是中國人士。有事要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