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人忙端上酒來。著倩倩接住一飲而盡。把碗刷的一拋;慌得那土人一把接住,伸出個拇指道:“姑娘好酒量!下面要說什麼哩?”
倩倩道:“正好說段南宋故事,喚做《嶽武穆精忠報國》。”不說她正在那裡說得興起。卻說三郎連日奔波,有些疲倦。就於偏處休息。佛兒是個佛家心性,不喜熬夜,早也依著強角睡了。三郎則自家盤膝坐下意欲閉目養神。忽見倩倩踏著長凳,端著碗酒正與眾土人說得痛快。心下嘆道:“這丫頭,一路追隨於我浪跡天涯,飄零四海。吃了多少苦楚,費了大好青春。真個有朝一日我救了黃泉生母,功成隱退之際。該將這丫頭做何處置?量那永州深情,我也負她不得。”想到這裡,不覺多了幾分煩惱!只聽見倩倩說到岳飛父子三人被害風波亭這裡。眾多土人無不扼腕嘆息!
三郎亦在感嘆。忽覺眼前一亮!看時;只見法老座旁放著一柄大刀金光閃爍。仔細端詳;原來是張魁的降龍刀。三郎吃驚道:“魁哥腰刀何故在此?莫不是在此部落遭了毒手?不會,不會!我看這班土人雖則強悍,專門打劫為生意,卻打的是不義之財。又如何會枉害他人性命?”此時入夜已深,倩倩也住了講。眾土人三三兩兩也都散去。只有法老來請三郎師徒偏廳休息。三郎意欲問他,又怕打草驚蛇,心意等明日再來問個明白。遂喚醒佛兒,一同去休息不題。
次日清早,三郎與倩倩佛兒私下說清原本,吩咐一番。兩個私下應了。吃早飯畢;法老座上問道:“陶先生昨夜可還適應?”三郎道:“蒙法老盛情,三郎師徒頗為適應。”法老笑道:“既然如此,勞先生在此久居些日子。昨晚倩姑娘那傳奇故事說得很好,我部落子民十分喜歡。還要聽倩姑娘說哩!”三郎道:“好說,好說。”便指著那柄大刀問道:“敢問法老,我看這柄大刀不是一般。不知法老從何得來?”法老笑道:“這柄大刀乃是一個西撒哈拉漢子的。只因他行為不檢,偷了我部落貢品。故此捉得他來,只留下這柄大刀在此。”
佛兒跳起來叫道:“你可知道這柄大刀是我師兄的!你說什麼西撒哈拉漢子?你將我師兄關在那裡?早早送還出來!”法老聞言驚道:“那漢子穿的乃是西撒哈拉服裝,並非你漢人妝飾。怎麼是你的師兄?”三郎道:“法老,這柄大刀實是我那大徒弟的。名喚降龍刀。而那個西撒哈拉漢子卻實是我的大徒弟,名喚張魁,綽號伏虎郎。他未穿漢人服裝定是為了遮飾耳目。不知他何事惱了法老?現今又在那裡?請法老告訴我下落,感激不盡!”
法老聞聽道:“既然如此,我告訴先生此事原委來。我這裡範屬北非,有四個土著部落。除了我八達裡閃族部落外,另有兩個原始部落和一個野人部落棲居在這裡。這四個部落的子民相處是極為的不太平。戰爭,掠奪這是經常發生。部落之間無法和平相處這是無法避免的。這倒也罷,只因早年間來了一個食人部落,交我四部落子民無法生存,端的禍害至極!”倩倩道:“是什麼食人部落這等暴橫?”法老搖手道:“這個食人部落聚的都是妖魔鬼怪。而那個首領更是個妖中之王,好生利害哩!”
三郎發笑道:“妖中之王,這倒是個新鮮詞兒。你還說說是個怎樣子妖中之王?”法老道:“這個說來已久,只因我邦金字塔乃是上古皇陵而聞名於世。故此惹來許多的盜墓賊。有一朝來了四個盜墓高手,誰也不知道他們是怎樣子進到金字塔裡面去的?只是他們不曾盜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