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寒寒都可以啊”
“這,這”我有些為難。說真的,叫她師姐已經叫大半年了,現在叫我突然改口我還真有些不習慣。
緊接著,張怡寒就很溫柔地對我說道:“你怕什麼,趙曉天都天天叫我寒寒,你現在是我的你怎麼不能叫。你以後就叫我寒寒吧,你叫了之後,我就不準別人這麼叫我了。以後除了你,誰敢再叫我寒寒我就揍誰”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她這彪悍的性格估計永遠也改不了啦,時時刻刻都有霸氣側漏的跡象。
我也不說破,就依著她的性子來吧。不過我和她商量了一下,還是決定以後叫她小寒。
媽的,我可沒趙曉天那麼噁心,什麼寒寒我聽見他給張怡寒叫寒寒的時候都起雞皮疙瘩,更別說我自己那麼叫了,我可叫不出口。
很快,我們就到了墳山。
來到墳山山腳下的時候,我對張怡寒指了指當天小紅消失的那個墳包。
小紅走了之後,我們找村民們調查過。小紅的父母都埋在這裡,因此我們都認為她那天自殺前只是來看看自己父母。
看過小紅父母的墳後,張怡寒居然又提議上山去轉轉。
本來此時我已經有些害怕了,畢竟周圍都是墳,看著挺滲人的。可當我提出明天再來看時,張怡寒卻非要去。
我沒辦法,只好又揹著她上山。
當我揹著她上山轉了一圈之後,我已經累壞了。
不過好在我們在山上並沒有看見什麼出奇之處,也沒遇到什麼驚秫的事情。
其實這是我早就想到的結果。不過張怡寒要來,我也只好陪她上來。
從墳山下來之後,我們又朝郭家院子走去。
去郭家院子的路上我就開始真的有些害怕了,那口井對我來說簡直就像一場噩夢,實在太嚇人了。
主要是那口井實在是死了太多人了,想想就��幕擰�
就在我們剛走到郭家院子門口時,突然看見一個駝背的白髮老頭正拄著柺杖站在郭家院子那口井邊。
我一看見他一下就想起了當初在蓮花村第一次看見老王的景象,他們實在太像了。
最要命的是,這個老頭還穿著一套黑色的和壽衣一樣的衣服,腳上的鞋子也是農村死人經常穿的那種黑布鞋。
本來我揹著張怡寒走到院子門口時,就已經很害怕了。此時又看見這麼一個老頭站在井口,我的雙腳馬上就左右搖晃起來。
可是,趴在我背上的張怡寒卻和沒事人似的,她居然拿著手電對著那個老頭一照:“你是誰半夜三更的在這裡幹嘛”
張怡寒話音剛落,我就聽見那老人頭也不會地緩緩說道:“我出來透透氣”
艾瑪我嚇得轉身揹著張怡寒就跑。
本來當時我都累壞了,可那一刻我卻和打了雞血似的健步如飛。
只不過我跑了沒多遠,就被張怡寒拎著耳朵揪了一個“急剎車”:“你跑什麼那是人不是鬼”
“姐,你沒聽見別人說出來透氣的嗎”此時我真的已經嚇壞了。主要是自己以前在這院子裡看見了好幾具屍體,心裡總覺得那地方邪門兒。加上那口井本來就很邪門兒,白天上漲晚上下降的井水,到現在我們都還沒弄清楚到底是什麼原因。
“回去,這個老頭明顯有問題,我們去問問他”張怡寒從我身上跳下來,穿上自己的高跟鞋就朝郭家院子去了。
我怕她出事,趕緊跟著他屁股後面追了上去。
然而,當我們回到院子的時候,卻已經看不見人了。
“咦,人哪兒去了”張怡寒拿著手電對著院子一陣亂照,沒看見人還走到井口朝井裡照了幾下,我真替她捏了一把冷汗。
“師姐,別找了,我們就別打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