鑫此前說騎兵不是靠練出來的，而是靠打出來的一樣，水師的軍官也表示了想內河水師那樣，在距離陸地不遠處進行行駛、訓練毫無意義，水師就應該到驚濤駭浪中破浪而行，在海上與武裝商船以及軍艦搏殺，只有這樣才能練出真正的水師。

這個道理，陳文即便對近現代海軍，或是中古時代的海軍的瞭解知之甚少，卻也是能夠理解的。

只不過，讓一群船接收還沒多久的水師官兵去直面武裝商船，甚至是軍艦，暫且還無法得到他的認同。另外，攻擊武裝商船，會否導致水師官兵的軍紀敗壞，這也是個大問題。海上不比路上，軍法官、監軍官一個用法不當很可能就會遭到水兵的反噬，必須把這裡面的門道都研究清楚了再說。

正因為如此，水師出海作訓的問題，陳文也退而求其次，讓他們去清剿臺、溫沿海的海盜。

臘月十二，農曆的演算法，自然與西安事變掛不上勾，更別提雙十二促銷了。不過對於浙江沿海巡航水師而言，這卻是他們第一次出海清剿海盜的日子。

台州灣出海不過數十里，便是包括點燈島、一江山島、大陳島在內的一系列島嶼星羅棋佈的排列於台州沿海。

第一次出擊，但是此間卻早已摸準了目標的詳情——不過是一支人數百、有幾艘大小船隻和一兩門小炮的海盜。不過即便是如此，秉承著練兵便要以獅子搏兔之勢一戰功成來增強水師信心的原則，浙江沿海巡航水師的台州分艦隊還是出動了十數艘大小軍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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