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天啟皇帝等人住的地方也是東廠的一個據點,乃是東廠的暗樁,本城的鎮守太監都不知道。東廠在揚州可是佈置了很多的力量,想要查到李博自然是易如反掌。
“跳樑小醜!看著他沒有什麼大的動靜的就好了,不必過多的注意。”天啟皇帝說著將目光轉向了一邊的黨寒,沉聲問道:“讓你的送出的訊息送回去了嗎?”
“回皇上,已經送出去了!”黨寒躬著身子。對著天啟皇帝施了一禮,聲音嚴肅的說道。
慢慢的點了點頭,天啟皇帝舒了一口氣,沉聲說道:“那就好,接下來我們就等著吧!接下來會越來越有意思,讓朕看看這些人有什麼能耐!”
“陛下。臣覺得我們的實力有些單薄,一旦有什麼意外臣怕不能護衛陛下的安全。是不是在調些兵馬過來,一旦有什麼意外也好應付!”黨寒的心裡總覺得有些不妥,趁這個機會趕忙說了出來。
輕輕的擺了擺手,天啟皇帝臉上帶著自通道:“這裡是什麼地方?這裡是揚州,距離南京不過咫尺之隔。如果這裡有什麼事情,我們可以調動南京的人馬。揚州的城的人馬我們不能相信,可是南京中軍都督府都督魏國公,世受國恩。對我大明忠心耿耿。如果有什麼意外,那裡的兵馬是可以信重的。”
瞭然的點了點頭,南京中軍都督府都督魏國公確實是大明朝東南柱石,統領著大明朝在南京的十幾萬人馬。對於魏國公的忠心那是不用說的,中山王徐達的後人,乃是大明朝最早的王公貴族。與國同戚,自然是忠心耿耿的!
“等著吧!等京城的訊息,最近不要做什麼!”天啟皇帝滿含深意的點了點頭。語氣中帶著幾分期盼。
自從天啟皇帝閉關,京城倒是沒有什麼變化。大明朝早就習慣了皇帝不上早朝的日子。萬曆皇帝十幾年不理政務,朝廷也一樣運轉,現在天啟皇帝才不在幾天,自然不會有什麼紕漏。
錦衣衛北鎮府司,駱思恭正坐在大堂上,自從天啟皇帝離開北京。駱思恭就沒有離開過北鎮府司。雖然表面上沒有什麼變化,可是暗地裡錦衣衛的暗探早就忙了起來,駱思恭這自己也不敢懈怠。
“大人,黨儉事的信!”一個千戶走了進來,對著駱思恭施了一禮。恭敬的道。
聽到千戶的話,駱思恭就是一愣,臉上帶著幾分詫異。他已經派黨寒去跟著天啟皇帝了,難道出了什麼事情了,想到這裡駱思恭連忙道:“快!拿過來!”
千戶自然不敢有絲毫耽誤,向前走了一步,恭敬的將書信遞給了天啟皇帝。
將書信接過來,駱思恭不敢有絲毫的耽誤,迅速的拆開信件,連忙看了起來。當看到上面話語之後,駱思恭的臉上變得異常凝重,對著下面的千戶吩咐道:“讓人備馬,我要去東廠!”
千戶頓時一愣,臉上帶著幾分詫異,難道自己聽錯了?指揮使大人怎麼要去東廠呢?雖然東廠和錦衣衛被廠衛廠衛,在文官那裡沒什麼區別,可是實際上東廠和錦衣衛一直都是面和心不合。
“看什麼看,讓你去備馬!”駱思恭狠狠的瞪了一眼,千戶大聲的呵斥道!
“是,卑職則就去!”千戶答應了一聲,轉身就像外面跑了出去,雖然心裡疑惑,可是他也不敢耽誤。
一刻鐘之後,黨寒就出現在了東廠的門外,東廠番子都沒有上前詢問,轉身就向裡面跑了進去。
時間不長,魏朝便帶著人走了出來,來到駱思恭的身邊,面色凝重的道:“駱大人,出了什麼事情嗎?”魏朝的心裡可是非常的清楚,這個時候駱思恭是不會和自己起紛爭的,能讓他來找自己的之後天啟皇帝的事情。魏朝一點都不敢怠慢,如果是外面那些太監的事情,那就糟了。
“魏公公,你看看這個!”說著在懷裡將那封信拿了出來,伸手遞給了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