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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有一個正常的。

“那個黨寒呢?這次來的這個人不是他嗎?”許久魏忠賢才緩緩地回過神來,看了一眼王檔頭,如無其事的問道。

“這個黨寒的來歷也不明,似乎被錦衣衛掩蓋了,我們費了很大的力氣也沒有查到。這個人看起來三十多歲,真實的年齡卻沒人知道,平日裡總是一副書生的打扮。接人待物夜視儀非常的彬彬有禮,斯斯文文的。和死郎中嶗山相同的是他也很擅長審理犯人,討厭血腥的逼供方式,不過使用什麼方法卻沒人知道。”王檔頭看了一眼魏忠賢,不知道自己面前的這位是不是黨寒的對手。

輕輕的嘆了口氣,魏忠賢的心裡有些壓抑,他相信東廠肯定也有這樣的人,只是自己不知道罷了。這也更堅定了他努力爭權的決心,只要有了她,自己的將來一定會很美好。沉吟了一下,魏忠賢道:“就這些嗎?”

“回大人,還有一些。這個黨寒雖然和嶗山有很多相似的地方,卻也有很多的不同。這個人雖然擅長審案,可是真正讓人畏懼的卻不是這一點。此人擅長無中生有,栽贓陷害,每次只要是此人出手,一定能將案子做成鐵案。在暗中佈局整人,這位絕對是錦衣衛中的一號人物,咱們東廠就在他手上吃過虧。”對於這位看似光明磊落,實則陰險毒辣的黨寒,王檔頭可謂記憶頗深。

緩緩的在屋子裡走了幾步,魏忠賢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這個時候一點變數都不能有啊!這不但關係到自己的前途,也關係到自己的身家性命,上次自己僥倖逃過一死,這次卻怎麼也不能在犯錯誤了。

“知道這個黨寒來遼東做什麼嗎?”既然不能出意外,那就一定要做到知已知彼,一定要弄清楚這些人來這裡做什麼。

“這個暫時還不清楚,錦衣衛的一行人非常的秘密,也和咱們一樣沒有走官面,也是啟用的地下暗樁。”王檔頭在心裡嘆了口氣,這次來的是黨寒,如果能被這麼輕易的查明來意,那才是怪事呢!

緊緊的皺起眉頭,魏忠賢不斷的在腦海中思索著,難道是自己的情報有問題?應該不會啊!那這些人是來做什麼的呢?忽然他想起了一件事情,魏忠賢記得在自己離開北京之前,魏朝對自己有過交代。這次的事情是天啟皇帝親自交辦的,東廠和錦衣衛分開辦差,而且天啟皇帝下有嚴旨,不允許互相搗亂。

輕輕的嘆了口氣,雖然心中還有懷疑,可是卻沒有剛剛的擔心。他不相信錦衣衛敢違抗聖命對自己這些人做什麼。況且魏朝交代的任務也完成了,自己只要在這裡好好的關注這些人就行了。

“好了,這事情咱家知道了,你先去吧!”對著王檔頭揮了揮手,魏忠賢緩緩的向著自己的床邊走去。

“大人早些休息,卑職告退。”王檔頭身為東廠的老人,對這些太監的心裡還是有一些瞭解的,知道魏忠賢不喜歡公公這個稱謂,所以這一路上他都稱呼魏忠賢為大人。

這天晚上似乎很安靜,遼東的天氣卻不是很好,宮中總是飄過漆黑的雲彩,似乎真的要下雨了。

瀋陽城的另一端,一個不大的院子裡,只有一間屋子裡還有昏暗的燈光。

“大人,東廠的人應該已經知道我們來了!”屋子裡站著四個人,都是三十多歲的中年人,領頭卻是一個刀疤臉。對著坐在椅子上的人施了一禮,刀疤臉恭著身子說道。

輕輕的搖了搖手中的摺扇,遼東的夜晚有些涼,這人的動作就顯得有些不倫不類。站在這裡的四個人,卻彷彿沒有看到這一幕,或許他們真的沒有看到,因為這四個人都不敢將自己的頭抬起來。

將手中的摺扇併攏,這個人緩緩的道:“知道就知道吧!本來就這沒什麼大不了的,不知道才奇怪呢!況且這次我們要瞞住的不是他們,而是遼東的這裡的人!無論是遼東的錦衣衛還是遼東的東廠,督師府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