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傳來一個提醒似得的聲音,卻是那一臉似笑非笑,看不出善惡的秦王府郡主,秦毓質。
“不覺的他們很般配嗎?”
誰知慕容久久側頭,含笑幽幽一語。
秦毓質一愣,盈盈秋波般的眼眸,立時化作了一片讚許的笑意,“早就聽說京城有個常樂郡主,今日一見,果真是個有趣的。”
慕容久久學著她的口氣,同樣淡淡道:“早就聽說秦王府有個秦郡主,今日一見,也果然是個有趣的。”
秦毓質挑眉一笑,“我此來京城,一則是為陛下賀壽,二則,是我父王有意將我許配給煜郡王,所以那個裝模作樣的女人,現在也是本郡主我的敵手,怎麼樣,我們交個朋友吧?”
比起那些當面一套背後一套的女人,秦毓質要顯得光明磊落的多了,慕容久久很喜歡,她煞有其事的點頭道:“交朋友可以,但這事跟煜郡王沒關係,因為我已經……退位讓賢了。”
秦毓質一時將眉頭挑的更高了。
調侃道:“這仗沒打呢,你就束手就擒了?”
慕容久久坦然搖頭,“不是束手就擒,是我有自知之明,在說這原本就不是戰爭,不是嗎?”
二人旁若無人的細語聊著天。
但周圍的環境,卻不知何時,已悄悄的靜謐了下來。
眼下在場之人,不管是見過的還是沒見過的,都幾乎對之前,百里煜華和慕容久久的關係,有所耳聞。
那麼眼前這一幕……
太子君昔玩味的笑了起來,惑人的容顏,彷彿入世的妖魔,長身玉立,環臂而站,大有要看好戲的架勢。
蘇羽澈先是愣住了,但隨即一股子火氣就湧了上來,滿面大怒,捏著拳頭就要衝上去,“百里煜華,你個混蛋,你他媽帶個女人回來是什麼意思,玩誰呢,當我們家阿久是什麼人……”
“蘇羽澈。”
慕容久久面色一變,飛快上前就死死攔在了暴怒的蘇羽澈,警告道:“你若還當我是朋友,今日就不要多說一句話,我與煜郡王之間,本就是一場……誤會。”
“阿久!”
蘇羽澈氣的臉都紅了,或許旁人不知道,但他卻是一清二楚,百里煜華那個混蛋都住進了她的閨房。
如今人家領著未婚妻回來,她算什麼?更該死的是,這個死丫頭居然當眾如此輕描淡的說,之前都是誤會。
她這是要退位讓賢了嗎?
那她的清白,她的名譽,又該誰來負責?
雖說蘇羽澈一直不贊同慕容久久喜歡百里煜華,如今退位讓賢也好,但這口氣,不是這麼出的呀。
“誤會?慕容久久,原來我們一直都是誤會嗎?”
冷不丁的,身後百里煜華含著極度陰鬱的聲音,質問似得的響起。
慕容久久沒有回頭,只是輕豔的容色,微微的側了一下,苦笑道:“煜郡王,您如今嬌妻在懷,就不要在……”
羞辱我了吧。
明明是你先退出的,卻在譴責我的薄情嗎?
慕容久久的胸中忽然有點短促的氣悶,笑出來的樣子都有點難看,讓旁上的蘇羽澈實在看不下去。
氣道:“看來花千葉那廝雖混,但說的話真是一點都沒錯,從始至終人家就是把你當猴耍呢,如今只是耍完了而已,若非要說誤會,那還真是一場誤會……”
花千葉聞言,風流般笑開了眉眼,為自己辯駁道。
“蘇羽澈你可別亂扣帽子,本公子才不會說這等粗俗的話,本公子說,這天下花枝千千萬萬,奼紫嫣紅的,小師妹你不過是萬千花枝中的一朵,別人隨手摺來賞賞,賞完了連花瓶都不用插,直接便棄了,所以說啊,小師妹你以後可要把招子放亮,若實在找不到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