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怕引起誤會和恐慌,就暫時安置在我自己家,誰想到王大權……〃
〃你到底在說誰?〃封長冶心驚膽戰地倏然站起來,臉色面如死灰,雙拳顫抖,似乎隨時就要動手。
南宮準也是一臉鐵青,等著王樹林的解釋。
〃她是你的師父樸恆熾,也是皇上的師姐,也算皇親國戚了吧?我想皇上也會給她一定的待遇吧?畢竟她已經神志不清了,剩下的內力也全失了。她現在就認識我,把我當成我的親生父親餘傲了,所以很聽我的話。〃王樹林說著,深吸一口氣,掀開了樸恆熾的頭巾。
樸恆熾的臉出現在更多人的面前時,自然而然引起了更大的騷動,首先是對這樣驚豔絕世的超美相貌的震驚,接下來伴隨著羨慕、妒忌、幸災樂禍等等無數複雜的情緒。封長冶嚇得一屁股坐到地上,這是他自從自命為本朝第一軍師後從未有過的事,龐寶齋和薛立峰更是莫名其妙,但他們沒有心情去嘲笑和質疑封長冶為什麼會害怕這樣一個超凡脫俗的大美女,因為樸恆熾的美足夠佔據現場所有男人的大腦。
南宮準到底是封長冶的長輩,總算好歹也是個皇帝,臨危不亂,儘量使自己鎮定下來,鼻孔噴了兩次氣後,淡淡一笑,故作若無其事地問:〃她真的傻了,而且內力全失?〃
王樹林鄭重點頭保證:〃絕無虛言。〃他甚至一把抓住樸恆熾猶如玉雕一般的絕美手臂,〃不信您來搭一搭脈,就知道了。〃
南宮準素來知道師姐是天底下最傲氣的女人,絕不可能任由晚輩這麼擺弄胳膊,可還是不敢冒險就這麼相信,但他又沒膽子真的過去實驗,否則一旦反被裝瘋賣傻的樸恆熾扣住脈門,那就真完蛋了。不過他也清楚,就算真刀真槍地幹,自己也廷不過三百照,哪怕樸恆熾是喪失了大部分內力的狀態,光她登峰造極的戰鬥經驗,就足夠毫無懸念地擊垮自己了。想來想去,始終是猶豫不定,卻又擔心當眾失去了微信,便含糊其辭地問:〃那麼……她傻到什麼程度了?還會說話嗎?〃
〃說是會說的,比如說’餘傲’的名字,記得還是廷清楚的,〃王樹林遲疑地說,〃當然,我跟她單獨接觸的時間還很短暫,並不清楚她還會說什麼。我回去教教她該說什麼,免得她亂說唐突了皇上。〃
南宮準心裡暗叫慚愧,就算他看到樸恆熾目光呆滯,完全沒有以前的一丁點兒霸氣,卻也依然不敢直面她的臉,更不敢讓她跪下朝自己喊萬歲,於是忙說:〃那個……她說到底也是我師姐,這些就免了吧。只要她老老實實就行。〃說罷又狐疑地問:〃你跟她獨處一室,沒有跟她那個……吧?〃
王樹林漲紅了臉,連連搖頭:〃您這話說的,您比我高兩個輩分,她又是您的師姐,我沒這麼無恥!〃
南宮準並不是認為王樹林的人品有多麼高尚,而是看透了這個人,相信這是真的,於是心下寬慰,朗聲道:〃我就封她為……為長公主吧,當做我的姐姐。〃
王樹林大喜,跪下謝恩,拉扯了一下樸恆熾的衣襟,要她一起跪下謝恩。可不知怎麼著,這一拉卻沒拉動,雖然他也沒怎麼用力,可是驀然感到萬分不對頭,整個心沉到了冰海以下,徹底涼透了。
王樹林萬念俱灰,可因為低著頭,南宮準心情也極好,就沒發現他的窘迫,而是走上前幾步,朝樸恆熾嘆了口氣,感慨萬分,蒼涼地說:〃師姐,好久不見了啊!〃
樸恆熾微笑了一下,一字一頓地說:〃真的是好久不見了,南宮師弟。〃
聽到這字正腔圓的美麗發音隱隱藏著一股兇猛狂暴的氣息,南宮準跟在場所有人都是一愣,也就在這時,南宮準只覺得月匈口轟然急速升溫,他到底還是準一流高手,仍然能在處於劣勢時全力騰挪起身,可本來就遠不如對方,加上這回毫無防備又晚了一步,月匈坎前如同液化氣罐被擠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