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了。”
“那也得注意自己的船穩不穩當,這要是不穩當別說別人不願意上船,就是自己也得下船。”說完,宋雲仲慢條斯理的收著棋子。
樊超雄氣急,摔門而出。
宋雲仲見他走後挑了挑眉:“你們兩個出來吧!”
宋漫漫走下樓:“小叔,我們……”
宋雲仲笑著朝宋漫漫搖了搖頭,再次將棋子放置棋盤,只不過這次執的卻是黑子:“宴清,陪我下一局。”
沈宴清鬆開宋漫漫的手坐下,手執白子:“那我就獻醜了,早就聽聞宋叔的棋藝,一直未能領教,今天倒是得償所願可以領教一番。”
一局過後,宋雲仲看著棋局:“你這小子深藏不露啊!”
“宋叔承讓了。”
“謙虛什麼,你搞得事情我都明白,但是還差點時機。”
“宋叔您放心,我明白您的意思。”
聽著他的話,宋雲仲滿意的點了點頭。
宋漫漫站在旁邊一頭霧水,這都什麼事兒啊!
等宋雲仲走後,宋漫漫坐到宋雲仲剛才的位置,託著下巴:“你和小叔說什麼呢?”
“我們想將樊家踢出去,只是還差點火候。”沈宴清將棋子收好,無奈的嘆了口氣,他們站隊不同,和樊家對上也是早晚的事情。
宋漫漫皺了皺眉頭,書中一直到結局樊家都過得很好,依仗著邱家步步高昇。
“沈宴清我知道了。”宋漫漫拍了拍自己的腦袋。
見沈宴清一臉疑惑,宋漫漫接著道:“想要踢出樊家,咱們就得先把邱家搞定,搞定了邱家,樊家不攻自破。”
“如果邱家不幫襯,樊家確實不成氣候,但是樊家一直都是邱家的附屬,兩家一向同仇敵愾,而且現在兩家還要聯姻。”沈宴清倒是不覺得宋漫漫的話有什麼問題,只是可實現度有些低。
“邱釗文,如果最後是邱釗文接管邱家,你覺得邱釗文還會和樊家交好嗎?”
沈宴清眼睛亮了一瞬:“你說的對,但是……邱釗文的身體明顯已經……”
宋漫漫湊到沈宴清耳旁小聲道:“你忘了,我們有靈泉水,治好他還是可以的。”
沈宴清聞言皺了皺眉:“這倒是可以,可是要以什麼形式給邱釗文還不會讓人懷疑,這是個問題。”
沈宴清內心對靈泉水的功效還是很認可的,哪怕是他孃胎帶出的病都能治好,邱釗文的後天之症應當也不難,只是空間畢竟牽扯到宋漫漫,他也不得不更加謹慎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