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沈宴清說完,宋漫漫到空間裡,將空間這一段時間積攢的靈泉水全部裝到瓶子裡。
又把各類名貴的藥材都拿了一份,將外面現在沒有的西藥全部去除包裝,用紙皮袋包起來寫上用途。
看著自己滿滿三大箱藥材,宋漫漫的心才安穩了一些,有這麼多東西在,她就不信救不回她二師兄。
第二天的時候,常其一早便來接宋漫漫。
沈宴清和常其打了個招呼,倒也沒繞彎子,直接開口囑託道:“七師兄,漫漫的安全還勞多費心。”
“你放心,漫漫是我小師妹,我早就把她當自己親妹妹看的,只要我有一口氣在就不會讓漫漫出事。”嚴肅的朝沈宴清說道,隨後常其帶著宋漫漫急忙趕往火車站。
經過了幾天的折騰,宋漫漫和常其才帶著那位醫生到了鷹國。
剛到鷹國,常其尋找了一圈,才帶著宋漫漫兩人和一個絡腮鬍男人打了個招呼,隨後幾人連忙上了車。
“豹子,我二哥現在怎麼樣了?”一上車,常其立馬朝絡腮鬍問道。
豹子開著車略微搖了搖頭,語氣低沉:“中途倒是醒過來了,但是情況還是不太好,這兩天反覆高燒,而且傷口一直不能癒合,能弄到的藥我們都用過了,但就是好不了。”
“什麼叫好不了,具體怎麼好不了。”聽到豹子的話,宋漫漫皺了皺眉頭問道。
“傷口有些發炎,我們的消炎藥沒什麼用,這邊的消炎藥我們又買不到。”
常其舔了舔乾涸的唇問道:“那怎麼是反覆高燒,他有退過燒嗎?”
“退過,凌老闆帶的藥有的很有效,用了齊哥就不燒的,但是藥太少了,中途我們有人受傷,凌老闆給我們用了一些,所以用了幾次就沒有了。”
聞言,宋漫漫看向常其問道:“七哥,這凌老闆指的是我小叔嗎?”
“是,漫漫那藥是你給的嗎?”想起自家小師妹總是能弄到一些稀有的好東西,常其壓低聲線小聲問道。
“是,我這次帶了不少過來,只要有用就行了。”聽到自己的藥對齊弘遠有用,宋漫漫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而常其聽到宋漫漫的話,也不禁鬆了一口氣,畢竟傷口不是好不了,而是沒有藥,現在藥有了,也就沒必要那麼緊張了。
跟著豹子到幾人現如今的住所,宋漫漫就見一群大男人擠在一個大約五十平方的屋子裡,齊弘遠躺在床上面色泛白,身上還發著冷汗。
而宋雲仲和宋勁也沒好到哪裡去,宋雲仲的手上纏著繃帶,眼睛閉著神情懨懨,宋勁則是腹部纏著繃帶,整個人也是萎靡的不行。
見到宋漫漫進來,宋勁瞬間就想從床上彈起,被一旁的人瞬間給按了下去:“你這小子幹什麼呢,這受著傷呢!”
“我妹妹來了。”說著,宋勁捂了捂腹部,語氣略帶痛苦。
“妹妹?”說完,男人便看向進來的宋漫漫幾人,笑了笑:“這是你妹妹啊,豹子,這是?”
聞言,豹子也有些迷茫的看向宋漫漫,一旁的常其指了指齊弘遠、宋雲仲還有宋勁道:“這幾個一個是她師兄、一個是她哥、一個是她小叔,我也是她師兄,明白了吧!”
常其說完,還沒等其他人開口說話,宋雲仲便睜開了眼看向宋漫漫,滿是激動:“漫漫,你怎麼過來了,這裡不怎麼安全,你快回家去。”
“我要是不來,誰來管你們,我給你們送藥來了,我聽說二師兄一直昏迷不醒,所以就連忙跟著七師兄過來了,小叔、三哥,你們倆傷到哪了?我給你們的藥都用光了嗎?”
看著宋漫漫,宋雲仲、宋勁略帶心虛,宋漫漫準備的藥,如果只給他們三個人用,嚴格來算是夠的,但是他們做不到看著其他戰友去死,這樣一來就不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