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兩個女兒皆嫁進宋家,兩個女婿與宋漫漫這個姐姐的關係也都是極好的,漫清現如今全權由宋漫漫當家做主,他們唐家只要不犯蠢,和漫清的關係就不會交惡,想到這,唐伯山心下瞬間鬆了一口氣。 不過想想宋漫漫今日的大手筆,唐伯山也不禁感慨宋家和沈家深厚的資產。 想明白了的唐伯山看著童笛生和童老,又悄悄的瞥了眼宋漫漫,站在一旁頗有一絲看熱鬧的意味。 童笛生掩唇輕咳了幾聲,道:“如今路思哲代表路家向漫清拋來橄欖枝,無非是見到了漫清的實力已經遠超路左兩家,所以不得不來和漫清示好,宋總覺得這樣的合作盟友,關係能夠長久嗎?” “可童家與我們漫清交好,不也是因為有利可圖。”似笑非笑的看著童笛生,宋漫漫開口道。 聽到宋漫漫的話,苗錦繡讚賞的望著她,前些年宋漫漫處理商場上的事情,手腕總是有些稚嫩,會心軟、會猶豫、會下不了狠心的。 但是商場如戰場,你的一時心軟不一定會豢養出一個並肩齊行的同伴,相反有可能會養虎為患。 而猶豫就更是商場上的大忌,當斷不斷必受其亂,而有時候在商場上也必須學會狠心,就像如今,一旦宋漫漫因為童笛生的身體而心軟,那漫清得到的利益病定會隨之減少。 有了路思哲的參與,路童兩家必定會互相牽制,也以免童家把自己的位置放的過高。 童笛生輕吐了一口氣,緩緩開口道:“是,但是我可以與宋小姐簽下一個協議,只要我能夠在童家說得上話,那童家和漫清必定是統一戰線的戰友。” 說完,童笛生眼神堅定的看著宋漫漫,等待著宋漫漫的回覆。 這麼說也不是他一時衝動,而是深思熟慮的結果,早在宋漫漫拍下項家所有的鋪子時,他就決定這輩子絕對不和漫清交惡。 一個藏的這麼深的人,一定不是好惹的,而且能在他們這麼多人的眼皮子底下藏那麼多現金,可見對方的不一般。 對此,宋漫漫要是知道童笛生心中所想,只會攤攤手告訴他,這是一個美麗的誤會,她才沒有揹著誰藏錢,她只是嫌存錢麻煩,放空間裡拿著輕鬆方便罷了。 看著童笛生真誠、堅定的眼神,宋漫漫輕笑一聲,道:“我和童家的約定,只要童家不變卦,就一直作數。” 得到宋漫漫準確的回覆,童笛生彎起嘴角淡淡的笑了笑,道:“宋小姐是一個爽快、大氣的人,那笛生也就不做卑劣小人了,無論是福還是禍,笛生在此承諾童家和漫清共進退。” 聽到自己小孫子的話,童老伸了伸自己的手,嘴唇蠕了蠕,滿眼帶著不可置信,他沒想到自家一向冷心冷肺、立意要獨善其身的小孫子居然會給宋漫漫出這麼重的承諾。 宋漫漫也沒想到童笛生會這麼說,嚴重微微有些錯愕,不過還是朝童笛生到:“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頓了頓,童笛生道。 ...... 和宋漫漫一行人分開以後,童老有些欲言又止的看著童笛生。 “爺爺有什麼話就直說吧,這裡也沒外人。”見童老一副有話想說但是又不說的糾結模樣,童笛生轉過頭道 童老嘆了聲氣,道:“笛生你今天給那宋總的承諾......是不是過重了,共進退......那左家明顯是要和漫清對抗到底的。” 雖然上次他和齊正恆也說要站漫清,但是站和共進退還是很有區別的,站,萬一最後左家贏了,選擇不搭理他們童家,他們還是可以退出去的。 但共進退那就嚴重的多了,這相當於他們童家完全沒有了第二選擇。 童笛生垂下頭扯了扯嘴角,輕聲笑了笑道:“爺爺,我相信自己,也相信宋小姐,漫清和左家相爭,漫清必勝,或者說在港城商圈裡,漫清和誰相爭都是必勝的。” 聞言,童老有些不贊同的看著童笛生,道:“笛生,你這話說的未免也太絕對了,生意場上最忌諱這個。” “爺爺,你常告訴我這個世界上沒有絕對的事情,但你也清楚我的直覺有多準,不如我們來賭一把,漫清和左家的這一場戰爭誰會贏?”摘下手中的佛珠轉了轉,童笛生看向童老底氣十足的道。 童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