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聽到宋漫漫的話,沈宴清立馬放下手頭上忙活的事情,走到宋漫漫跟前,拉著她一起坐下,開啟飯盒一起吃著飯。
而陶芍芍也把宋牧的飯菜給拿了過來,四人一起用著餐。
吃著,宋牧不自覺的開口和沈宴清聊著公事,道:“宴清,江城這邊的經濟總體還算可以,但是比起沿海地區就要薄弱許多了,咱們第一步還是要提升經濟。”
“我也是這麼想的,但是郭震遲遲不肯透過我的報告......”說著,沈宴清臉色不禁沉了下來。
“這個郭震分明就是故意為難我們,我已經找了爺爺的老友幫忙,他就算想壓估計也壓不了多久,咱們先準備起來,省的到時候趕趟。”
聽到宋牧的話,沈宴清的神情鬆快了許多,對於宋家的人脈他還是很信任的。
與沈家一樣,宋家當年在京都也是數一數二的,唯一不同的是沈家是軍部、宋家是政部,可以說如果宋家在的話,輪不到常家當第一。
儘管後來宋爺爺早早的就離開了京都,但是宋爺爺當時的老友、提拔過的部下也是不少的。
這麼多年過去了,那些人早就功成名就、身居高位了,這些人當初都受過宋爺爺的恩惠,如今宋家子孫捲土重來,一些小忙那些人還是會幫的。
聽到兩人的話,宋漫漫從兜裡拿出一個紙條遞給兩人,道:“我都忘了,這個是我七師兄還有八師兄給我的,說是你們要是遇見了什麼困難可以找上面的人幫忙。”
說完,宋漫漫把紙條遞給沈宴清,這個是她離開京都來江城的時候,崔霽淳給她的,說是以防萬一。
沈宴清接過紙條看了看,隨後挑了挑眉把紙條遞給宋牧,道:“這兩位師兄是真的幫上大忙了。”
“看來這在位和不在位區別還真挺大的,這些人都是表示中立的人,有了他們得支援我們和郭震就是五五開了。”
宋牧看完紙條上得名字,不由得深呼了一口氣說道。
他第一次深刻的明白為什麼沈宴清要走這條路,畢竟有與沒有的區別實在太大了,這差別不是一星半點,而是一條無法跨越的大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