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
不過自從大哥宋耕結婚以後,二哥宋牧就搬到廠裡去住了,而現在除了大哥大嫂一家,也就只有小弟宋識在,因著不太方便,也是在房子中間掛了個簾子,所以目前還算夠住。
三房也是三個兒子擠在一間,也好在三房的幾個兒子都還沒結婚,不然宋家的房子是不夠的。。
女主則是和她爸媽睡一間,一半是女主和爸媽睡得地方,隔出來的另一多半是女主的弟弟睡得地方。
倒不是宋家苛待大房,而是大房只有一個兒子,最開始是安排的和三房的三個小子睡一間的,畢竟二房的老三雖然去當兵了,但也是要回家的,一間四個人是很公平的。
只是大房的獨苗苗受不了苦,不願意住,這才將女主的那一部分給搶走了,總不能讓女主一個姑娘家和堂兄弟住一間,也只能和父母住一塊了。
不過宋家的院子總體來說還是很大的,相比較起村裡其他人家,宋家的情況已經算是好的了,很多人家都是兩家擠在一個屋子裡,那才叫一個尷尬呢!
回到房間準備將衣服換掉,浸過水刮乾的衣服穿著讓她的面板都被磨礪的泛起了紅。
看了看原身的臥室,原身的父母不是隻掛了個簾子,而是用泥土培給隔開的,還給弄了個小門,相當於是兩個臥室了。
臥室裡除了一張小床,還有兩個大木箱子,這是原身的二哥給打的,原身的二哥自己在城裡拜了個師傅,學了木工,現在在廠裡工作。
將木箱子開啟,拿出一件衣服換上,宋漫漫才覺得舒服了些。
看了看箱子裡的東西,宋漫漫都有些羨慕原身,原身真的是很幸福了,在這個極其貧困的時代,原身只裙子都五六條,更別說其他汗衫之類的了,滿滿兩個大箱子都是原身的衣服。
直到五點左右,原身娘才回來,宋漫漫走出房門看見陳鳳芝的時候,忍不住哽咽:“媽。”
她倒不是矯情,宋漫漫本身只是想告狀,沒成想一張口心裡的委屈就湧上來了。
陳鳳芝看著自個兒閨女微微泛紅的眼眶,蒼白的面色忍不住心疼的攬著她:“寶兒,怎麼了?誰欺負你了和媽說,媽弄不死他。”
陳鳳芝看著自己閨女可憐巴巴的看著她,心就疼的不行,誰敢欺負她的嬌嬌寶,她怎麼也得扒下對方一層皮。
“媽,堂姐把我推到水裡。”宋漫漫抽了抽鼻子,朝著陳鳳芝告狀。
書中描述的陳鳳芝那可是把女主按在地上摩擦的,而且她這個娘最疼她,一定會幫她報仇的,她又不是傻白甜,別人欺負了當然要還回去啊!
陳鳳芝一聽就炸了:“寶兒,你身體礙不礙事,宋嬌嬌這個死丫頭居然敢把你推下水,媽一會兒就給你出氣。”
她就說宋嬌嬌這死丫頭下午的時候說去廁所,怎麼回來的時候一臉心虛的衰色樣,原來是去欺負她閨女了,陳鳳芝咬著後槽牙想著。
拉著宋漫漫瞅了瞅,又用手摸了摸她的額頭,見沒發燒沒受傷,陳鳳芝才放下心來。
宋漫漫捏了捏自己綿軟無力的手腕,她現在是弄不過女主,不過她可以找人弄,乖巧的搖了搖頭:“媽,我沒事,就是身上沒什麼力氣。”
陳鳳芝心疼的摸了摸她的頭髮,隨後將袖子擼上去,做好了戰鬥準備。
陳鳳芝之所以能早回來,是因為今天輪到了二房做飯,只不過現在她閨女都被推下水了,她還伺候他們,想屁吃呢!
先給自己閨女蒸了碗雞蛋羹吃著,陳鳳芝搬了條凳子坐在宋家院子的最中間,等著宋家其他人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