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擺手,他們這些年每年都給彼此寄信和包裹,從來沒失聯過。
除了犧牲不在的,他們剩下的那是隔些日子寫個信,再過些日子寄個包裹,前些年還有事沒事去對方城市住幾天,也就是這幾年孩子們都大了,他們也逐漸忙起來了,這才不互相串省了,不過寄信是沒落下的。
“那就行,不過以防萬一我還是把這個留著吧!”宋雲仲說完將紙條又塞回口袋。
“你家宴清小子病徹底好了?”宋雲仲在車上也只是聽幾人淺聊了一下,所以不是很清楚。
“是啊!徹底好了,以後我也就可以安享晚年了。”沈平生想起自己兒子一臉輕鬆,這懸著多年的心總算可以放下來了。
“說起來,咱們兩家還有個約定呢!”沈平生話一落地,宋雲仲臉色就黑了。
“什麼約定,唉對了,咱們定幾號去啊?”
看著裝糊塗的宋雲仲,沈平生倒也不去拆穿,反正是他家的跑不掉。
“你不就一個月假期,肯定是這個月內了,就定十天後吧!都趕得急。”他們兄弟幾個轉業後基本都回家務農了,最近農忙剛過,倒也好出來。
“行,那去寫信。”
“在你這寫算了,一句話的事兒。”
“我去找紙筆。”宋雲仲說完走到屋子裡,好一會兒才拿出一沓紙,和兩根筆。
“只找到鉛筆,湊合著用。”這還是他從桌子上翻出來的,至於鋼筆和圓珠筆,他是真沒看見。
沈平生臉抽了抽,也只能認命的拿著鉛筆開始寫信,這宋雲仲倒是和以前一樣沒變,一樣的不講究。
出來的宋漫漫就看見兩個四十來歲的硬漢,蹲在地上趴在凳子上寫著東西。
“這是漫漫吧!”沈平生剛想活動一下自己酸掉的脖子就看見宋漫漫走出來。
“這是你沈伯伯,就是沈宴清他爹。”宋雲仲看著自己的小侄女解釋道。
“沈伯伯好。”宋漫漫打著招呼,沈平生看著她笑的一臉褶子,那天他媳婦一找宋國旗媳婦他就猜到了,他昨天看見宋漫漫的照片才明白他媳婦怎麼那麼大勁兒。
他媳婦那就是資深看臉家,想當年要不是靠著他這張英俊的臉龐,那怎麼可能在一眾英年才俊中哄到他媳婦。
不說眾多情敵,就是幾個大小舅子都是個坎啊!
想了想宋家二房的孩子,沈平生在心裡默默替自己兒子點了個蠟,他兒子的路還任重道遠啊!
他這個不常在家的都知道宋漫漫在宋家的地位,只一個宋勁就風靡下牛村了,更別說還有三個。
扭過頭,沈平生看著宋雲仲,嗯!還有兩個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