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摸了摸她的耳垂,薄唇輕啟道:“怎麼鼻尖這麼涼?”
“沈宴清......”攬著他的脖子,宋漫漫含著些許哭腔嬌聲喊道。
“怎麼了?”見宋漫漫眼睛浸了些霧氣,沈宴清緊張的問道。
“沈宴清,你不知道這管理一個公司有多累,他們還都想要欺負我,我每天都睡不夠,每天都有一大堆的工作等著我......”越說,宋漫漫哭的越傷心。
像一個樹懶一般抱著沈宴清,宋漫漫邊哭邊訴說著自己的委屈。
手忙腳亂的給宋漫漫擦著眼淚,沈宴清滿是心疼,道:“沒事了,沒事了,乖寶,現在我過來了,這些事情交給我。”說完,沈宴清輕輕的拍了拍她的後背哄著。
哭了一會兒,釋放了下情緒以後,宋漫漫眼角泛紅,鼻子抽抽搭搭的,不好意思的看著沈宴清,道:“我就是這一段時間壓力有點大,見到你一時之間沒忍住,你不許取笑我。”
“不會,我佩服你、心疼你還來不及,我們家乖寶好棒、好厲害,居然一個人管理了這麼大的公司,也真的辛苦了。”伸出指腹將宋漫漫臉上掛著的殘餘淚珠擦掉,沈宴清柔聲道。
“對了,你怎麼過來港城了,你來了那江城那邊怎麼辦?不會有事嗎?還有墨墨和昀昀他們呢?”從沈宴清懷裡掏出手帕擦了擦眼淚,宋漫漫問道。
聽著宋漫漫一連串的問題,沈宴清無奈的扶了扶額,慢慢回道:“我來港城是跟著大領導一起來的,是經過批准的,不會有事的,墨墨和昀昀送到四合院那邊了,媽她們照顧著。”
聽到孩子在四合院,宋漫漫放下了心,開口問道:“那小識他們是不是也來了,家裡人都誰過來了?”
畢竟要是宋識他們還在江城,沈宴清也就沒必要把墨墨和昀昀送回京都四合院交給陳鳳芝、鄭秀她們了,直接留給宋識他們帶就行了,唯一的原因就是宋識他們也來港城了,所以沈宴清才把孩子給送回京都四合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