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奶奶抱著凌繡雯,眼眶的淚水不斷的流下,撫摸著凌繡雯滿頭的華髮,宋奶奶和凌賦文兄弟幾人都是心疼不已。
最小的妹妹如今變成了兄弟姐妹裡最老態的那一個,讓兄弟幾人心中都湧起無限的愧疚感。
凌賦文前些年雖然受了些苦,但是自打到了京都以後,生活就好了起來,時不時的宋漫漫就給送些靈泉水種植的瓜果蔬菜不說,還有百年人參泡的藥酒喝,這幾年下來身體養的倍棒兒。
所以哪怕凌賦文如今已經八十六歲了,但是精神頭還是很好的,面容上也很顯年輕,看上去至少要比實際年齡年輕十來歲。
宋奶奶就更不用說了,每天都有用靈泉水澆灌的瓜果蔬菜吃著,還有宋漫漫用靈泉水製作的護膚品,想變老都難。
而凌曜文和宋奶奶幾人走散以後,雖說吃了幾年的苦,但是吃苦的時候到底是年輕,身子骨又好,這些年養尊處優的、各種補品吃著,再加上本身就是開醫藥公司的,身子骨比起一般人也是要硬朗不少。
凌譽文與凌曜文的經歷差不多,吃苦的時候也就遷移到m國的那幾年,這些年凌熠接手公司以後,凌譽文活的簡直不要太輕鬆。
“繡雯,你......還有沒有什麼親人啊?”給凌繡雯抹了把眼淚,宋奶奶小心翼翼的問道,生怕提起自家小妹的傷心事。
聽到宋奶奶的問題,宋漫漫轉頭看向沈宴清,壓低聲線小聲問道:“對了,六姨奶奶的家人都去哪了啊?”
微微抿唇,沈宴清用眼神餘光偷偷的瞟了一眼凌繡雯,小聲朝宋漫漫回道:“六姨奶奶沒有家人了,她只剩一個人。”
而在沈宴清給宋漫漫說完之際,凌繡雯似是釋然一般,淺笑道:“一九六一年的時候我們家卓先生去世了,我們倆沒有生孩子。”
短短的兩句話,宋奶奶幾人的眼淚再次控制不住的流了下來。
他們從小捧在手心裡的寶貝小妹,一看就吃了不少的苦頭不說,還守了長達二十五年的寡。
見宋奶奶的眼淚止不住的流,凌繡雯輕笑著搖了搖頭,道:“姐姐,我不覺得苦,你們不用心疼我,這人生就是如此,酸甜苦辣鹹,嘗過百味方能明白幸福的真諦。”
安慰完宋奶奶、凌賦文兄弟幾人後,凌繡雯將目光放在宋漫漫身上,溫婉一笑,道:“站在宴清小子旁邊,想必你就是漫漫了,這個名字好,漫漫何其多、長路亦漫漫。”
見提到自己,宋漫漫連忙向前挪了兩步,看著凌繡雯,語氣不自覺的溫柔下來,道:“六姨奶奶。”
如果說自家奶奶是那寒風凜冽之中逆生長的臘梅,那自家這個六姨奶奶就是那如沐春風的蒲公英,一見到她人不自覺的就柔和了下來。
更別說凌繡雯今日身著一身淡紫色、繡著玉蘭花圖樣的古典服飾,頭髮也被盡數盤起,只外表就將溫婉兩字刻在了表面上。
“到我身邊來。”等宋漫漫過去,凌繡雯握著宋漫漫的手輕輕的拍了拍,笑道:“這些日子我沒少聽宴清、小牧提起過你,說起來我能回來多虧了你,要不是昀昀看上了我店鋪裡的旗袍,我們也許還沒這麼快就相逢。”
“六姨奶奶,您別這麼說,我真真是受之有愧。”說著,宋漫漫微微抬頭望向凌燃,緊接著道:“上次我和凌燃哥還說起了緣分這個話題,您能這麼快和我們團聚焉知不是我們之間的緣分。”
“什麼都好,什麼都好,最重要的是我們一家又團聚了,只可惜少了你二舅爺,不然就更完美了。”
聽到凌繡雯提起凌家老二凌旻文,屋裡所有人揚著的嘴角都落了下去,凌旻文一日沒有找到,那這個家就是不完整的,是有缺憾的。
沈宴清和凌燃對視一眼,默契的望向了門外。
隨後趁著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