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朝沈宴清脖子上瞅了瞅:“沈哥你玉佩呢?”
“姐夫沒帶玉佩啊!”
“好久沒帶了,給放起來了。”
“哦!”
“苗外公,您的這些報紙能借我看看嗎?”
聽到宋漫漫的話,苗老爺子擺擺手:“拿去看吧,別給我弄壞了就行,這些我得好好收藏的。”
“好,謝謝您,回頭我看完了一定完好無損的給您送回來。”
在苗老爺子走後,宋漫漫就抱著報紙回了房間。
“我姐怎麼感覺怪怪的,從看完報紙就很不對勁。”
“我也覺得。”
沈宴清輕皺了下眉頭:“我去看看漫漫。”
追上宋漫漫,沈宴清瞥了眼她手中的報紙柔聲問道:“乖寶,你怎麼了?”
“宴清,我……你先回房間,等會來空間我給你解釋。”
“好。”
到了空間裡,宋漫漫拿著從苗老爺子那裡拿過來的一沓報紙,拉著沈宴清到空間裡的其中一間屋子裡,又找到了同樣的報紙。
而他們空間裡的報紙比苗老爺子收藏的更加齊全,基本每一期都有。
“這……”
“嚇人不,這些報紙你沒看過,但我無意間看到過,宴清我懷疑你曾祖父可能曾經也進到過這裡來,你看他的玉佩和你的完全一模一樣。”
“有這個可能,而且還很大,但是玉佩……我聽說我的玉佩是一個路過的大師給的啊!”
“你看看這份報紙上的文章。”
“沈自洲去長渡寺清修,這有什麼問題嗎?”
聽到沈宴清的話,宋漫漫抿了抿唇,一時之間有些怔住了,她忘記了這一世她沒有死,沈宴清還沒有去過長渡寺。
“你……你的玉佩不也是……也是一個大師給的,這長得都一樣,說不定是……是一家的呢!”
“其實這個也不重要了,就算曾祖父他真的來過這裡,如今他也入土為安多年,這些也沒什麼意義了。”
“嗯,宴清你說得也對。”
就在宋漫漫剛準備將報紙放回去的時候,就聽到沈宴清“嘶”的一聲。
“怎麼了?”
“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我爺爺曾經告訴我,我曾祖父以前很愛寫手札,但是在我曾祖父去世以後,爺爺找了好久都沒找到曾祖父的手札本。”說著,沈宴清不禁望向屋子的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