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譚峰的對話,任無憂開始在心裡默默祈禱著,她突然希望自己是譚家的孩子了,這樣也許她就能和漫漫是一家人了,也能感受到溫暖的親情。
好一會兒,門口才開過來一輛軍用吉普車,車上下來了兩個中年男女,男人身著軍裝,上面掛著不少的勳章,女人也是一身軍裝,盡顯英姿颯爽。
兩人走進來譚峰就立刻迎了上去:“二哥、二嫂。”
“老五,你喊我們倆過來有什麼事?”
“二嫂,你先看看這個人你認不認識。”說著,譚峰將任母拉到譚二嫂面前,見任母低著頭,譚峰將她的臉抬起。
“我……好像見過她,你是潮州的吧!”仔細的回想了一下,譚二嫂道,隨後有些疑惑的朝譚峰問道:“她怎麼了?”
“二嫂,你是在什麼地方、什麼情況下見到她的?”
“我那時候回孃家生小宣的時候,她和我是同一間病房,老五到底怎麼了?”
“二嫂,你看看。”聽到譚二嫂的話,譚峰心中基本已經確定,朝譚二嫂和譚嶽指了指任無憂的方向。
“這是……什麼意思?”看了看任無憂,譚二嫂有些語無倫次的朝譚峰問道。
“當初她有可能掉包了兩個孩子,無憂才是我們譚家的孩子,二嫂你和二哥的親生女兒,小宣是他們的孩子。”
聽到譚峰的話,譚二嫂腳步不穩的朝後面退了兩步,譚嶽連忙攬著她:“老五,這件事確定嗎?”
“基本確定了,無憂和我們家長得多像,而且剛才這個老……這位同志的反應也說明了一切。”
將剛才的事情和譚嶽說清楚,譚峰不禁眼神兇狠的瞥了一眼任母,要不是他穿著這一身警察服,他現在只想上去弄死這一家人。
想想自家小侄女這些年受得委屈,譚峰就心疼的不行,他們譚家的女兒那個不是嬌生慣養的。
“我想起來一件事,我生小……孩子的時候,孩子出生腳脖子上是有一個紅印的,但是後來我再見就不見了,當時我還以為是出生的時候不小心弄到了,慢慢的它自己消失了,現在仔細一想那倒像是塊胎記。”說完,譚二嫂呼吸變得有些許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