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是代表了鳶碧菡對凰頤女帝的思念。
有一次醉酒之時,凰寶女皇夜入鳶碧菡的寢殿,不等鳶碧菡前來相迎,直接把鳶碧菡壓到塌上,扯碎全身上下的衣衫,拋給鳶碧菡一句狠話‘要麼赤‘身‘裸‘體,要麼換上凰鳳女國裡的男人衣衫。’
是命令,也是嫉妒。
凰寶女皇嫉妒自己的生身母皇,得了一位天下最有才華,美豔橫溢的男子,因此,想從鳶碧菡的記憶裡,徹底的把凰頤女皇的影子給抹去。
可偏巧鳶碧菡在少年時期,曾是暄昭國赫赫有名的少將軍,做事果斷英武,不輸他人,在性情上,自然也是一位骨子裡含著玉石鐵精之人,硬氣的很,寧願全身上下不留一點衣衫,也不願穿上凰鳳女兒國裡柔美異常的男人宮衣。
鳶碧菡的這一舉動,惹腦了當今凰寶女皇。
於是,鐵鏈加身,無塌無枕,整座宮殿,所有能遮體避羞之物,盡數皆女皇抬離,只剩下鳶碧菡一人被鐵鏈繞裹,孤零零的躺在大殿之上,直到最後體力消耗盡無,咽咽一息之時才被宮侍們發現報稟凰寶女皇。
凰寶女皇深受打擊,立即下令御醫院,救不回鳶碧菡的命,所有御醫全部陪葬。
那一次的事件,牽涉到無數條人命,動盪著朝中大臣對凰寶女皇統治江山的可信性,給凰寶女皇造成非常大的困擾,而女皇自此,也更加的討厭暄昭的衣衫,簡直到了敵視的地步。
夢初阾把這件事情原原本本的敘述給二皇子聽之後,二皇子極為震撼,望著夢初阾,木然呆了半晌都沒有回聲。
最後還是夢初阾主動詢問二皇子如何處理這些暄昭衣衫之時,二皇子方回過神來,拿著衣衫的手,在夢初阾的眼前,不聽使喚的快節奏顫抖著!
“夢掌院,你、你說這些衣服該怎麼辦?其中,有好多件,都是母親自行設計圖樣,為的就是擔心本宮穿不慣這裡衣服而帶過來的。若是全都丟棄了,怎麼可以呢?那本宮丟棄的,就不是件普通的衣服,而是一名母親,對孩兒的一片心意啊!”
聲音,也歸於顫抖。
二皇子抱著衣櫃裡的衣服捧在懷裡,忍著眸裡的一汪熱燙,失控的向夢初阾詢問著可以解決的辦法。
☆、讓他們心裡都有個數
“回皇夫,如果您實在捨不得,就把衣服藏在殿裡隱秘的位置裡,不要讓皇上看到就好。見著皇上了,該穿什麼,該做什麼,還是得照著咱們凰鳳國的規矩來。眼下皇上寵著葉貴君正是當紅的時候,皇夫也不宜與葉貴君爭搶去,咱們庚年殿,總會有迎著皇上來的喜慶之日。”
夢初阾望著二皇子抱在手裡的一大堆衣衫,考量著二皇子也不是不懂得迎合時局之人,只需稍加提點,二皇子定能理解他提出來的意見和想法。
“嗯,那倒也是。本宮且暫時把衣衫收起來吧。不過,皇上去葉貴君那裡,本宮倒還是理解的。本宮這裡,不是還有那三位教房師傅呢?就算是為了避嫌,可能皇上以後來庚年殿的日子也得少了。”
有教房師傅們在,女皇來一次,葉貴君必然鬧一次。
這樣的結果,正是二皇子喜於樂見的。
葉貴君在那邊鬧,女皇自然要去哄,來他這裡的時候也就會隨著減少。
那他不是樂得自在清閒?
二皇子在心裡,是沒打算費盡心思的去迎接女皇到來。
況且,在女皇的心裡,他現在是不舉事之身,需得好好調理。
庚年殿如今,是要清靜一陣子了。
只是不知道這樣的清靜,會不會在短時間打破。
“回皇夫,那三位教房師傅已然意識清醒,身體上的傷口也都出現好轉之象,並無發炎感染之病症,皇夫大可放心了。”
皇宮裡的事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