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他準備好了沒有。
“我是望眼欲穿啊,李部長,”那邊的徐石佑好像有點什麼苦衷。
“怎麼了,徐司令?”出塵有點不解地問。
“嘿嘿,”徐石佑好像有點不好意思地說:“你還不知道咱炮兵那些小夥子,有點那個,嗯,立功心切,看到西邊這一路敵人越來越頑固了,他們手裡有了好武器,就丁零當啷地大打大幹上了,嗯,這個最近,哈哈,就把炮彈打得剩下的不多了。”
旁邊的柳正荀手裡拿著分機,這時候聽得哈哈大笑,馬上揭了他的老底:“炮兵那些小夥子?老徐,我看是你自己這個老夥子吧!你以為我不知道你?見了敵人自己就先像沒命了似的,恨不能幾炮就把他們全造光。這不,沒炮彈了吧,活該!”
“哈哈哈,老柳,你怎麼在旁邊偷聽啊?這是我和小輩們說話哪,你好不好意思啊你?”
“老徐,這話你可就離譜離大發了。這裡可是我的司令部,我聽誰的電話不行,還用‘偷聽’?不過嗎,看咱倆多年老夥計的面上,我也不跟你計較了。我這邊大軍明兒一早就出發,出塵和鳳凌我就先讓給你了!鳳凌那孩子可是我孫女,你悠著來,別把人家姑娘累壞了,不然可別怪我跟你傷了和氣!”
“嘿這你放一百個心就是了!”徐石佑大喜過望,哪裡還顧得上去跟柳正荀鬥嘴,馬上就說:“鳳凌那丫頭可是咱全軍的寶貝疙瘩,你想我老徐能虧待了她?我在這邊發現了一家店,那裡的奶油蛋糕真的做得不錯,她來了,管夠!不過你老柳可先別私通情報,我想給那孩子一個驚喜。”這徐石佑說著說著還是沒忍住,嘴裡迸出了“私通情報”四個字,聽得這邊的柳正荀直翻白眼,偏巧他手下一個參謀要向他彙報大軍糧草的事,他就忙那邊去了,這邊的徐石佑急忙趁機脫逃,跟出塵定下了他和鳳凌馬上過來就掛了電話,弄得想殺回馬槍的柳正荀望著電話機一陣惆悵,只得等以後找機會再報這一箭之仇了。
出塵和鳳凌到了西北,鳳凌果然對那家店的奶油蛋糕極為欣賞,弄得徐石佑倍兒有面子,結果下令給了警衛員小侯一個二等功;只是什麼名義給他倒很讓徐石佑思量了一番。他手下的幾個參謀也都知道巴結好了鳳凌是多大的功勞,所以其中一個建議:“就說是在西北前線偵查奶油蛋糕店有功吧!”氣得徐石佑一瞪眼說:“你咋說的呢,雖然給鳳凌找乞巧甜食這事全軍上下都知道,但命令上怎麼能這麼寫呢?”
還是參謀長賀皋燦肚子裡有文化,他倒想出了個變通的辦法:“那就說他在西北前線偵查敵情有功,對我軍補給供應有貢獻,司令員您看這樣行不?”
“嗯,還是老賀你行,那這事就這麼定了。”這回徐石佑還算比較滿意。
小侯就更滿意了。他自從戰爭開始以來就沒真正上過前線,整天就在司令部裡待著守衛司令員。眼看著已經打進俄聯老窩了,原以為立功是沒指望了,沒想到一下子得了個二等功;而且部隊有規定,二等功就提幹,這更讓家在農村的他高興的差點忘了姓什麼了。至於功是怎麼立下的他就不管那麼多了,儘管其他的通訊員、警衛員、理髮員、炊事員什麼的對此都有點小看法,但他大人大量,嘴上總是笑呵呵的,從來也不跟那幫人一般見識。
轉眼出塵跟鳳凌跟西北大軍也有了個把星期,出塵看看鳳凌炮也新改了不少,原來那些舊炮缺炮彈的問題也基本解決了,就有點想回去東北去了。但偏巧中午過後他在徐石佑的司令部裡聽到那些參謀報告,說前面部隊已經透過了波尼湖,這一下子在他心裡響了一下警鈴。“波尼湖?我在哪裡聽到過這個地名?”出塵悄悄地問自己。“對了,是那次劍春說的,說伯利亞幫的安娜和妮娜在波尼湖擷取什麼波液之精。當時我沒管那個波液之精是什麼,但他們伯利亞幫遠在苦也島,跑幾千裡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