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了點;現在大部分鐵路是我們的了,但我看了記錄片,聽了鐵道部專家的報告,說即使全力搶修,大概也得一兩年才能修好、通車;所以這就讓我們自己有點不方便了啊!”會場裡鬨堂大笑。
武發獻站起來檢討:“總理,我們檢討,當時還是目光有點不夠遠哪。”
“總理,是不是可以這樣理解,”楊持戊站起來說:“我們現在就是要在佔領的地盤上刮地皮,颳得越狠越好?”
“刮地皮這個說法很形象,”總理回答。“不過這三個字不要說出來。而且別刮錯了地方,別刮咱們自己地盤的地皮。還有,我們再怎麼刮,也別刮到他們老百姓身上,刮到他們身上,他們就會怨恨我們,我們的工作就不好做。我們要在那裡做買賣,互通有無,可以讓他們的老百姓也得一點利;互利互助嗎,這個是沒有問題的。我們發展經濟,還可以試著在那裡開工廠,開染房,開飯館,開雜貨鋪,開什麼都行,政策要寬鬆,允許紅色資本家出現。”——鬨堂大笑。
“誰在俄聯地面上當上了資本家,那他就是紅色的,國家獎勵!哦,對了,這兩年不是不少知青回城沒工作嗎?鼓勵他們到北邊,去俄聯那裡去創業,國家給補助,讓他們幫著國家往回刮。要讓俄聯知道,他們拖得越長,我們得到的就越多,他們失去的就越多,這樣三五年談判下來,我們的國家就富裕了,他們的國家就窮下來了,到了那時候,看他們還有什麼本錢和我們牛!”——熱烈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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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刮地皮,總理真能說!”出塵用仙偶跟符憧必把辰丹換出來了,現在兩人一起回了海濱。大仗沒多少了,李傳雄的借調期也結束了,他也回家了。這天李傳雄夫婦、何文淑、出塵、辰丹坐到了李家一起吃飯,出塵說起了軍委擴大會上的事,把大家都笑得不輕。
“不過我這裡有一件大事想請教一下長輩。我們都年輕,社會經驗不足,到前線拼拼熱血這種事還湊合,但這件事情就拿不準了。”
三個長輩交換了一下眼色,何文淑開口問:“出塵,你有什麼難心事,說出來我們大家幫你參詳參詳?”
“媽,當年抗倭戰爭後期,民國黨軍隊是不是也挺能打的?”
“是啊,江介九的幾大主力都是那時候打出來的。但這跟今天有什麼關係呢?”
“有關係,關係可大了,我想以史為鑑,媽。但好像到了解放戰爭他們簡直就不堪一擊了,是不是?”
“對呀,沒錯。”
“但為什麼會有這種變化呢?”
“嗯,原因多了。你說呢,老李,”何文淑轉身看著李傳雄,“是不是問題出在經濟上?他們四大家族拼命搜刮,把老百姓弄得民不聊生,結果軍事上也就垮了。”
李傳雄沉吟著,想了想才說:“小何,當時我不在國內,但每天都在看報紙,聽廣播,關心國內的發展。我覺得你‘拼命搜刮’四個字說得很對,而且不但是四大家族,而是整個民國黨高層,許多中層,還有一部分下層。倭國投降了,他們來了,每到一個地方就都是‘接收大員’,於是乎敵產、漢奸產業,大把大把地接收,小頭給了國家,自己拿大頭。就這樣,整個黨**了,風氣壞了,沒有鬥志了。這就是從內部腐了,朽了,沒救了。所以後來一切都不行了。我和怡娜前些天到燕京開會,見到了一個老民國黨的政協委員,還跟他談起這件事呢,他說民國黨壞就壞在‘接收’兩個字上。我看他的說法很有道理。”
“嗯,”何文淑想了想說:“老李,你是旁觀者清,恐怕說的真有幾分道理。不過出塵哪,你拿這件事出來,到底想說什麼?”
“媽,我就是在想,如果突然我們國家有一筆錢,不小的一筆錢。就說三十億米元吧,可以讓社會黨的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