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冰冷的感覺讓我異常著急,我靠著靈力還能支援一會兒,但是連長他們只是普通人,要是也陷入了跟我同樣的境地,哪怕他們身體強壯,陽氣充足,也扛不住這麼多陰魂的侵蝕。
我一定要想一個辦法,現在時間緊迫了。我看著面前血色的幻夢珠,一把走到了它的面前,試圖把這顆珠子給毀滅掉。
可是這只是幻境之中,無論我怎麼破壞,這顆幻夢珠都完好如初。我身上的感覺也越來越陰冷。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我感到一身玻璃破碎的聲音,幻境居然就被打破了,我又看到了趙連長他們在我的身邊。
“小飛,你沒事?”連長朝我問道。
“沒事,連長你是怎麼打破這個幻境的?”我驚奇的向連長問道。
“其實很簡單的,這種防催眠我之前不是跟你說過我們曾經訓練過嗎?具體的你過來我跟你細說。”連長朝我招了招手。
我聽了連長的話後,朝連長走了過去,當我快要走到連長邊上的時候,我內心又突然出現了一陣畏懼,這個畏懼的來源居然是連長。
“小飛你怎麼不動了?你再走過來一點,我跟你詳細說下破解的方法。”連長繼續催促道。
我看著連長的樣子,剛毅的臉龐依舊是一臉的正氣,但是我的內心不會欺騙我,為什麼我會突然變的這麼畏懼連長呢?之前我也怕連長,但那更多是的一種尊重,而不是現在的恐懼。
“黃一飛,我叫你過來,服從命令!”連長大聲的朝我說道。
服從命令嗎?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這是連長之前一直教我的一句話,無論在任何時候,任何地點,只要你是一個軍人,你就必須要服從命令,無論這個命令合不合理。
但是我面對連長的命令遲疑了,我本就不是純粹的軍人,而且連長現在表現太不合理了,難道連長也是幻境幻化出來的幻象?
我試著咬了舌尖,這次有著一股痛楚傳來,我能感覺到疼痛了,難道這連長是真的,我們真的已經脫離了幻境了?
“一飛,你還在墨跡什麼呢?連長的命令你都敢不聽了,你還是當初那個進過特種部隊的人嗎?”這時候站在連長旁邊的王軍也開始催促道。
“是啊一飛,你不要丟了我們連隊的臉啊,我們連隊還沒有敢違背上級命令的人呢?”就連一直比較沉默不語的陳鵬這時候也開始勸我道。
但是他們越是這樣勸解,我心中越來越懷疑。連長他才不會跟我這樣磨磨唧唧的,如果我實在不聽命令,連長只會做兩種動作。
一是把我當作他手下的一個兵,不說二話就這麼一直瞪著我。二是不把我當作他手下的一個兵,同樣也是二話不說,但是連長會直接選擇無視我。
哈哈哈哈,我這時候突然大笑起來,朝著面前的人說道:“你不是我的連長,不要裝神弄鬼了,直接交待你的真身,或者說你本來就是一個鬼!”
因為這時候我發現了這鬼最大的一個破綻,那就是他唯一露在外面的手暴露出了他不是連長。連長據我的瞭解,他作為一個在特種部隊服役十來年的職業軍人,只要是在執行任務期間,連長他的手總會不自覺的保持著半握的姿勢。
就這個問題我曾經也問過連長,連長對我的回答是:“在保持半握狀態下,這是一種蓄力方式,同時也是時刻保持著手臂肌肉的繃緊,讓你在接下來的動作過程中,你就會比別人要快上那麼零點幾秒。你可不要小看這零點幾秒,這很有可能就是決定生死的零點幾秒。”
但是站在我面前的連長卻沒有這樣,其實我跟他談話就是拖延時間,在我們交談的這一分多鐘裡面,這人一直是把手掌給攤開的,連長絕對不會在這種地方保持這麼長時間的手臂放鬆,哪怕就是我面前這個人把連長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