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表面上安靜而已。程小段方圓一米的小圈小聲的在咬耳朵。
程小段小聲說:“剛剛我看到老師和金髮帥哥抱在一起睡啊!”
程長海一臉竊喜,“難道老師執意要和那個帥哥睡了。”
於是女生們的八卦分子活躍起來,話題是“妖孽班主任和他撿到的金髮帥哥之間不得不說的故事”。
以至於旭日東昇,霞光萬丈的時候都沒能引起那堆女人的興趣。
看完日出,眾人回去補眠。李瀟灑夢遊般的爬回去,完全沒注意到跟在身後的若干探究的眼神。
拉開帳篷鑽進去,躺下,李瀟灑一氣呵成。連帳篷的門都沒力氣去拉就睡著了。
帳篷外蹲著季青和程氏小姐妹。季青在聽了那個話題之後,表示為了同事之間的親密情誼而前來刺探軍情。程氏小姐妹則是眾人推出的學生代表——臨時成立的八卦小分隊學生聯盟代表。
季青心想,怪不得李瀟灑這麼熱情的要來摻和他們班的露營了,原來是和小情人來這裡浪漫的,這個中途冒出的小帥哥的出場原來只是李瀟灑的鋪墊呀,什麼迷路啊根本就是托兒吧!?只是實在想不到啊,李瀟灑拒絕姐姐和自己的真想竟然這麼有驚喜——李瀟灑你個小受啊!
程氏小姐妹互相拉著小手,心想她們的老師真是太厲害了,竟然把這麼一個帥哥搞到手了。
傳說中的那對小情在帳篷裡睡得不知今夕是何年。
等到眾人準備打道回校的時候,李瀟灑被迫醒來,扛著那個仍然處於昏睡中的金典,背上揹包,遊魂一樣的上了車,在一陣顛簸中,金典幽幽的醒過來,盯著李瀟灑發呆。
季青打著關愛同事的名號坐在李瀟灑前面,不時的回頭看上那麼一眼,看一次,表情就詭異一點
李瀟灑無奈的看看那個被半瓶啤酒放倒的人,內心無限惆悵。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他算徹底領會了。
自己無端端摸什麼獅子頭啊,又不是可以吃的紅燒獅子頭,哎,不對,可以吃的紅燒獅子頭他才不摸呢。李瀟灑想了想,貌似罪魁禍首是小扇子,如果不是他跑去摘什麼花,自己會遇到金典嗎?會讓自己摸到獅子頭嗎?自己後來用得著跟金典擠一個帳篷嗎?會不小心把金典灌醉嗎?
啊,李瀟灑頓覺熱血上湧,氣呼呼的伸手進包裡,準確的抓住小扇子的腦袋,再把另外一隻手伸進去,用力的拉扯著那軟乎乎的小臉蛋。
小扇子在裡面痛得兩腿亂蹬,但也不敢出聲。嗚嗚,主人這是幹嘛?家暴啊!虐待兒童啊!他一把抓住睡得正香的懷遠,用力的掐著他的小手,企圖將痛苦轉移。
懷遠痛醒,反手抓住小扇子,惡狠狠的騎坐上小扇子,掐著他的胳膊肘子。
被上下夾擊的某扇子,淚眼汪汪的在內心呼救,老爺子,來救我呀,你兒子有了新歡就不要我這個舊愛了呀。
在滿世界追著老婆跑的某中年大叔一個大噴嚏,把剛買到手的飛機票噴飛,然後他就看著飛機票迎風招展,順風而去。恨恨的轉身,跑回機場。
終於,等金典徹底清醒過來的時候,李瀟灑一臉清爽的哼著“痛快去愛,痛快去痛,痛快去微笑……”
金典一臉怪異的看著李瀟灑,“你昨晚給我喝那個‘啤酒’,是不是心懷不軌?為何我一喝完就不省人事了。”
李瀟灑心情舒暢,嘴角含笑,但這絲毫沒有影響到他表達他此刻的震驚,“你有什麼好讓我‘不軌’的?”
金典冷哼一聲。
呀,鬧起來了。季青高頻率的回頭終於發現後面的兩個人動了起來。雖然動的只是嘴皮子。
“這位同學,李老師昨晚帶回去的啤酒是我們班同學給他的,所以,我能擔保,那瓶酒沒有任何問題。”季青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