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撫琴的姑娘道:“就是城外的那座山的謠傳可不少,還有人說,曾在山中的湖泊裡見過大妖怪,說有那些雲霧就是妖怪吐出來的,不過公子爺要看的是吉利的祥兆,要按照這個謠傳說,那些雲霧可不算,只能說是妖兆。”
接手遞橘瓣的姑娘也插話道:“妖兆吉兆不都是人嘴說出來的,比如還有人說宮裡也……”
話說了一半,立刻知道說錯了話,噤聲不語。
其餘的幾個姑娘也都低下頭不再說話。碧華靈君假裝不在意,笑了笑,剛要再開口,軟榻上的丹絑打了個呵欠:“清席,我有些倦了,走罷。”
相思道:“倦了正好奴家們服侍爺去床上,怎麼要走?難道真的嫌我們服侍的不好?”雙手纏住丹絑的衣袖。
丹絑目光將她一掃,相思的神情忽然有些愣愣的,鬆開了手,碧華靈君當即站起身,笑道:“今晚委實還有要事,來日還會過來,只要姑娘們肯接待。”媚蓮彎起眼睛笑道:“爺說的太客氣了,都讓奴不知說什麼好,那麼便不耽誤公子們的正事,可別忘了我們從今後會天天盼著二位過來。只是這雨興許還下著,兩位不妨再坐一坐?”
碧華靈君道:“不會不會,怎可能忘。我們倒有心在此長留,奈何事情緊急,不得不走。”
碧華和丹絑踏出銷魂鄉大門,何媽媽特意贈了兩把傘給他二位,以表明天朝乃禮儀好客之邦。
碧華靈君走到雨中,抬手接了點雨水,頓了一頓,撐開傘。
丹絑已經將傘撐開,在手中打量一下,轉了轉,方才舉起,走到碧華靈君身邊:“清席,我們哪裡去歇?”
碧華靈君道:“帝座,這雨水似乎有些蹊蹺,不如趁夜查尋?”
丹絑輕描淡寫地道:“哦,不是時候多的是麼,不急於一時半時,本座有些倦,還是先找個地方歇歇罷。”
碧華靈君只能從之,沿街找了家看起來過得去的客棧。到樓下櫃檯前,掌櫃的道:“兩位客官要兩間上房?”
碧華靈君剛要應是,丹絑開口道:“一間罷,今晚雨勢很大,恐怕有不少客人來住店,我們一間便可,多讓出一間給別人罷。”
掌櫃的愣了愣,哈腰道:“好。”
碧華靈君自然又只能從之。
小夥計引著丹絑和碧華進了房,上房中已換了嶄新的被褥和茶具,少頃抬著盛滿熱水的浴桶進來,放在房中央道:“兩位客官放心,這絕對是沒人使過的新桶,小店常招待貴客,新桶就是專為貴客備下的。”
丹絑微笑頷道:“甚好。”
小夥計歡歡喜喜地走了。
丹絑踱過去插上門,站在浴桶旁,笑眯眯看著碧華靈君道:“清席,你若是乏的厲害,你先洗罷。”
碧華靈君看了看那個桶,再看看丹絑,也微笑道:“我不怎麼乏,怎敢於帝座之前,還是帝座先請。”
丹絑也沒再推辭,即刻道:“好。”寬衣跨進浴桶,碧華靈君將他寬下的衣服接過,仙帝沐浴,自然要有服侍的,碧華靈君走到桶邊,挽袖拿起布巾,替丹絑擦拭脊背,丹絑微微眯著眼泡在桶中,道:“清席,我記得我當日做虎崽的時候,你成天親自幫我沐浴,後來我還時常想念。”
碧華靈君道:“能服侍帝座沐浴,小仙不勝榮幸。”
說話間用溼水的浴巾在丹絑背部某處敷壓,當日丹絑無恥地裝成虎崽時,碧華替他沐浴,便記得他最喜歡被撫摸此處,果然,敷壓之後,丹絑滿意地嗯了一聲。
少頃,丹絑沐浴完畢,碧華靈君喊小夥計來換了水,自去沐浴,丹絑原本半倚在床上小憩,半眯著眼盯著碧華靈君進了浴桶,立刻起身走到桶邊:“清席,本座也來替你擦擦背。”
碧華靈君的“小仙當不起”幾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