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了的啊。阿姐害你變成這樣,我心中也很難過很愧疚,但是我怎麼知道阿姐會做出這種事情?何況最開始你只是投資放錢,如果之後一直這樣,也不會與你有所牽連啊……”
說道這裡,楚秋月又想,現在楚流婉已經這樣了,自己說的這些雖然句句在理,但難免有落井下石的嫌疑,於是放緩了口氣,勸道:“大堂姐,您別再多想。更別自怨自艾,不如考慮一下,阿姐她會去哪裡?”
楚流婉愣了愣,道:“她會去哪裡……”
她站在原地,思考了片刻,隨即抬頭:“我怎的曉得她會去哪裡?”
楚秋月“呃”了一聲,心說也是,就楚春月那個跳躍性思維,估計楚流婉也料不到的。
楚流婉還是沉默,但是卻比剛剛平和了許多,她被楚秋月點醒了,這幾天她一直都在埋怨楚春月,楚秋月,埋怨各個人,現在才恍然大悟,想起來她雖然身在牢房,但好歹比較瞭解楚春月,外面的官差一股腦亂抓人,她又未嘗不可來想想楚春月去了哪裡?
見楚流婉安靜下來,似乎想到了什麼法子,楚連汀和楚連平心中都好過了一些,楚連汀看了看秋月,道:“秋月,你做的挺好。”
楚秋月勉強笑了笑,她剛剛也是隨口那麼一說。
楚流婉一個人坐在地上思考,也不管牢外三人了,那獄吏正好也來催人出去了,楚流婉卻忽然一拍掌,喊道:“我曉得了!”
楚連汀一愣,道:“什麼?”
“我曉得怎麼抓到楚春月了!”楚流婉樂呵呵的說,“我想到啦!”
說罷,她對楚秋月道:“秋月,你把耳朵湊過來。”
楚秋月點點頭,心中卻甚是疑惑,這楚流婉不告訴楚連汀和楚連平,告訴自己做什麼?又忽然想起以前看的故事裡,有人趁機把對方耳朵咬下來……被自己的想象驚到,楚秋月趕緊甩了甩頭,微微靠過去:“大堂姐,怎麼?”
楚流婉小聲道:“秋月,不瞞你說,你阿姐楚春月根本是個神經病。”
楚秋月“咦”了一聲,不明白楚流婉說這個有什麼用意。
楚流婉繼續道:“但是,我也可以利用這一點。”
楚秋月點點頭:“怎麼呢?”
“你阿姐一定曉得一句話,就是‘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所以我懷疑,楚春月一直沒被抓到,不是因為她逃的太遠了,而是為她根本沒逃!”楚流婉冷笑道。
“誒?”楚秋月一愣,是啊,她怎麼沒想到這一點?
楚春月那麼信奉一些小說和電視劇裡的情節,這句被用爛了的話,她肯定也是銘記於心的。
她之前也就在奇怪,楚春月雖然可能有點本事,但也不至於真的這麼厲害吧,居然連官府都抓不到她,但是如果是楚流婉說的這個原因,那就有可能了。
見楚秋月愣愣的,楚流婉心中有些不耐,只當她是不瞭解這句話的真諦,道:“總之你一回楚府,就讓我爹和你爹開始搜查下人的事情。如果楚府沒有,就去周家搜!”
楚秋月愣了愣,點頭:“嗯,我曉得了。”
楚流婉一笑:“我就不信她還能跑得掉!”
看著楚流婉忽然變得得意洋洋的面孔,楚秋月心中有一點猶豫。
雖然楚春月該罰,或者說……該死,但是楚流婉也未必就是什麼好人了。如果要為了救楚流婉而奉出楚春月一條命的話,是否值得呢?
難道就沒有什麼辦法,可以讓這兩個人同時都不再鬧騰嗎?
也未必是要兩人都死,比如都一起在牢中關一段時間,那也好啊……哎。
楚流婉笑了笑,對楚連汀說:“爹,我已經把辦法告訴秋月了,她知道的。”
她告訴楚秋月而不是直接告訴楚連汀,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