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叫王永,是我們縣城一中的老師。”肖書記笑著朝江楓做起了介紹。
來的兩位中年男子當中,其中有一位穿著西服,手上還戴了一隻金錶,一看就知道是個有錢人。那傢伙,並沒有怎麼理會江楓和他身旁的人,只是和肖書記握了手。
“你好!肖書記!我是王永的妹夫。”那位穿西服的男子主動自我介紹道,說完,他便朝肖書記的妻子、兒子和女兒點頭打了招呼。
這傢伙的眼光倒是蠻厲害的,一看就知道,這是一家人。不過,他並沒有把江楓和那位假道士放在眼裡。
他只是隱隱見到了那位穿道袍的假道士,心想一個道士也沒有什麼好巴結的。他今天是來這時找肖書記辦事的,又不是來看這道士的臉色的。所以,他連瞧都沒有瞧這邊。
江楓一看就知道這是一個非常勢利的人。心裡有些鄙視這傢伙。
肖書記倒也沒有什麼架子,笑著指了指旁邊的位置,“坐吧!坐吧!”
這位戴金錶的男子,笑著朝王永望了一眼,王永便笑著討好地朝肖書記道:“肖書記,你看,這是我妹夫。你看,能不能把我們北莊的道路工程給……”
肖書記一聽這話,連忙打斷了,笑著道:“哎呀!老同學,既然來了,就先吃飯吧!有什麼事情,飯後再說,飯後再說。”
“行!這事飯後再說。飯後再說。”那位戴金錶的男子也跟著討好地笑了起來。
眾人便坐了下來。
莫時珍上完洗手間,回到了座位上,當他看到那位身穿西服,手戴金錶的男子時,不由得瞪大了眼睛。看了好一會兒,才驚訝地叫了一句:“牛仔表弟!”
戴金錶的男子一愣,很快便轉過臉,頓時整張臉像霜打的茄子一樣,陰沉下來。
“怎麼?你們認識?”肖書記微笑著問了一句。
戴金錶的男子猶豫了一下,連連搖頭,可很快又點頭,“不,不,不是很熟。他,他只是我手下的一名工人。一名工人。泥水工,一個泥水工而已。”
說話的同時,這傢伙還不停地朝莫時珍眨眼睛。江楓一看,心裡很是不爽。
坐在一旁的莫時珍有些不高興地張了張嘴巴,可最終還是一句話也沒有說。
江楓已經看出來了,這是一個為了利益,連自己親戚都不敢認的王八蛋。
他想了想,心中忽生一計。江楓朝一旁的肖書記道:“肖伯伯!來,今天我給你介紹一位神人,他可以稱得上是我的師父。”
肖書記一聽,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啊!師父?”
“對,這位就是我的師父。他叫莫時珍,我手上的很多本事便是跟他學的。如果沒有他,我也就不可能救得了肖鳳了。”
江楓用手拍了拍身旁的莫時珍道,說話的同時,還輕輕地用手捏了一下莫時珍,示意他配合演這出戏。
肖書記聽了這話,不由得心生敬意,立馬站了起來:“來,來,來!莫大師我敬你一杯。”
這陡然間出現的轉折,讓那莫時珍的那位表弟,也就是那戴金錶的男子,大感意外。
他的臉上立馬露出了笑容:“哎呀!表哥!原來你的徒弟和肖書記早就認識啊!”
莫時珍心裡本來就不高興,這會兒見自己的表弟,又改口叫他表哥,冷冷笑了一聲:“你不是說我只是你手下的一名工人嗎?我們不怎麼熟悉啊!”
“這……”那戴金錶的男子張了張嘴,有些尷尬地答道:“表哥,我這不是為了談生意,才這樣說的嗎?對了,你不是要借錢嗎?我這裡有。”
“不用!”江楓朝那個戴金錶的男子冷冷地掃了一眼道。
“這……”戴金錶的男子臉色通紅。
縣委書記一看,現場的氣氛有些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