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那裡,有些必須品得拿過去,不然也挺不方便的。
走之前沈良還讓她帶上席嶽暉,不管有事沒事,總是安全點,上次就是因為大意,才讓綁匪有了可趁之機。
杜若好一頓保證之後,才成功拒絕,這種事除了那洪世榮那種流氓,還會有誰?現在他還有心情來找自己?估計都自顧不暇了。
俗話說的好,世事無常,生命當中充滿了意外。
杜若被突然出現在車前的人影給嚇了一跳,慌忙去踩剎車,這是誰啊,不長眼啊就往車軲轆底下鑽,想輕生了也別找她啊!
杜若又是生氣又是後怕的,抬頭一看,那個人影已經快步走到了車窗外。
這一看,杜若就不自覺收緊了握著方向盤的手,泛白的關節可以看出來她用了多大的力。
杜若知道現在自己臉上表情很複雜。想調整一下。卻發現在火冒三丈的時候。什麼也做不好。
車外的人是洪世榮。
正一臉焦急地讓杜若按下車窗。
杜若哪裡管他說什麼,嗤笑一聲,你還沒完沒了的找我上癮了是不是,給你開車窗,你怎麼不讓我領你上家門呢!
洪世榮見杜若拿出手機就要打電話,知道一定是要給杜衡和席嶽暉他們打,心下更急了。
“杜小姐,求你開一下窗。我只是想說幾句話而已,不會對你做什麼的,求你。”
冷眼暼了下懇切卑微的洪世榮,杜若只覺得煩,他得到了怎樣的報復她不感興趣,只希望這人不要出現在自己面前了。
來之前洪世榮就想到了杜若不可能會給自己好臉色,但他還是要來,家裡的事他看的明白,就是他一手造成的。
那天父親問了自己到底惹了什麼人,看父親眉間從未見過的疲憊。只好將發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你惹的是席家和杜家?”洪波在京城混了這麼多年,豈能不知道席杜兩家是什麼級別的。當下就有些心灰意冷了。
洪世榮還等著父親教訓自己,卻沒想到父親什麼話也沒說,轉身就走上了樓梯,那素日裡堅挺的脊背,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有些彎了,看起來蒼老又消沉,似乎背上了什麼巨大的重量,讓他心裡也沉甸甸的,難受極了。
雖然沒去公司,但洪世榮也能想到是怎樣一副場景,越想越自責,這些都是他一手造成的。
想了幾天,洪世榮覺得自己不能再做一隻縮頭烏龜了,不能眼睜睜看著自己家被趕盡殺絕。
他只知道杜若住在景悅名都,其他什麼也不知道,只能來這裡守株待兔,看能不能碰上,其他人他也不敢找。
沒想到一來就給他碰上了,他認得杜若那輛車,想也沒想就挺身而出,要是杜若進了景悅名都,要再碰上,就更難了。
“杜小姐,是我錯了,我向你道歉,求你讓我說兩句好不好!”
杜若不理會車子外頭的洪世榮,任他叫嚷著,啟動車子就要往景悅名都開進去。
誰想到洪世榮又擋在在車前頭,一副你從我身上軋過去的樣子。
杜若被氣得咬牙切齒,這人不要臉的功夫還真是無人能及,這是要幹嘛?找她想說什麼?準備道兩句歉,然後讓自己感激涕零嗎?
這裡離景悅名都的大門有些距離,也不能指望保安出來解圍,只能等著杜衡過來了。
看了看洪世榮是一個人來的,杜若有些放下心來,也不急著開車,找出本雜誌就翻了起來,看都不看在車外頭苦苦哀求的洪世榮。
洪世榮知道杜若這樣子是在等人,這時候自己應該離開的,但是錯過了這個機會,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見到杜若,想到家裡這兩天沉默壓抑的氣氛,今天就是被打死也在所不惜了。
杜衡來的很快,嗤的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