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在法國嗎?俞皓一個男人帶個孩子你也放心。你真是夠寬心的。”
他就像長輩一樣理所當然的說著。
江亦寧神情毫無波動。
我低聲的嘆了口氣,然後把掛墜拿下來,放在桌上:“顧先生,如果這個掛墜是你的,那我還給你!”
掛墜被放在桌上,透明的讓人心醉。
顧昊那臉色因為我的舉動頓時難看至極。
他把掛墜推到我面前:“這是屬於亦寧的,是他的身份的象徵!”
“那我們更不能拿了!”我語氣堅定的說了一句。
其實我能明白亦寧的感受。正如我父親當年為了於程拋棄我是一樣的。曾經有過期待,但當期待一次次的落空後,就再也沒有期盼了,最後只剩下冷漠。
換做任何一個人都不會原諒一個拋棄自己的家人。
顧昊不再和我糾纏,看向江亦寧。
江亦寧面無表情,甚至不願開口多說一個字。
“亦寧。我希望你跟著我回顧家,顧家當年把你送到孤兒院是有苦衷的。你……”顧昊滿臉的無奈:“父母已經去世了,家裡就剩下奶奶和大媽了,你身體裡也有著顧家的血,我希望你跟我回去。奶奶年紀大了,大媽也沒有孩子,顧家太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