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我把掛墜給你的時候你會想起來!”
“我不記得了!”我朝著自己胸前看了一眼:“你可以說啊,你說了我不就知道了嗎?”
我輕聲嘀咕了一句,總覺得自己永遠被江亦寧吃的死死的。
江亦寧微微的笑道:“這個重要嗎?你早晚都是屬於我,我覺得說不說並不重要。”
“但是……”我也不知道自己在糾結什麼,有些淡淡的失落。
我居然沒有認出他就是當年那個救我的人。
“起來,我們去找江亦然!”江亦寧並沒有糾纏在這個事上。
……。
我們剛出門,江亦寧的電話就接到了電話。
就是江亦然。
看著手機螢幕。亦寧嘲弄的笑了笑,把電話遞給我,讓我接。
我接通電話,低聲的問了句:“江亦然,有事嗎?”
江亦然聽到是我,顯然有些驚訝,隨即沉聲的說道:“我有什麼事你們不是很清楚嗎?我要那幅畫。”
“我們也很喜歡那幅畫!”我淡笑著回了句。
江亦然靜默了很久,然後幽幽的開口:“有什麼條件,說吧!”
我看想亦寧。他朝著我點了點頭,然後我對著電話笑道:“我們只是喜歡那幅畫。那幅畫的作者雖然名氣不大,但是我們真的很喜歡。”
“小莫,那是我母親的畫,我希望你還給我!”江亦然的聲音在我耳邊想起。
“那我們見一面吧!”我說的很直接。
終究不是拐外抹角的人。
“好,就在江氏樓下的咖啡廳吧!”江亦然說完,已經直接把電話給掛了。
怪斷電話,我笑著和江亦寧說道:“亦寧,你怎麼知道這幅畫是江亦然母親的?”
江亦寧低笑著說道:“你討厭一個人會不會查清楚他所有的一切!”
“不會!”我搖了搖頭。
江亦寧看著我的表情帶著無奈:“我和江亦然在江家鬥了那麼多年,知道的當然會比一般人多一些!”
“哦!”我心不在焉的應了聲。
等到了和江亦然約好的位置,我準備下車時,亦寧拉住了我。
“再等半小時!”
我愣了愣,朝著咖啡廳看了一眼:“江亦然已經在裡面了。”
“他著急,我們不著急!”江亦寧玩弄著我的頭髮輕描淡寫的說道。
他用指尖繞起我的頭髮無聊的玩弄著。
他似乎很喜歡玩我的頭髮,現在更是愛不釋手。我原本想要去理短髮,他斷然的拒絕了。
“我在網上訂購了五十套類似你昨晚穿的衣服。”江亦寧突然開口說了句。
我一時沒反應過來,茫然的看向他。
他理所當然的說道:“就是被我撕爛的那一套!”
他這麼一說,我的臉蹭的漲紅了,窘迫的看著他:“江亦寧,你買那麼多做什麼!”
“撕著玩!”江亦寧非常認真的回答我。
撕著玩!
我凌亂了。
我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這麼幽默了。
無語的看著他,任憑他玩弄著我的頭髮:“李哲雨出來之後可能在國內的娛樂勸無法繼續混了。你試著勸去向南部發展吧,香港或者臺灣。”
江亦寧很少和我談起李哲雨。
以前,他似乎很不喜歡我和李哲雨相處,我真的沒想到他這次會主動幫李哲雨。
“你覺得我說的話,他會聽嗎?”我無奈的聳聳肩。
聽到我的話,江亦寧緩慢的抬頭:“你覺得呢!”
我低頭不說話。
以前的李哲雨或許會聽,但是如今的李哲雨只怕根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