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過了個國慶節,發覺你小子有些不一樣呢了。”周豪顯然對蕭易的從容有些奇怪,不過這傢伙是個十足的單細胞動物,才說了那麼半句就嘿嘿笑了起來,“這樣才對嘛,出來玩就是圖個高興,放得開才玩得盡興,來,我給你介紹,這三個都是我的好兄弟,在普陀這一帶也都是大有名氣的人物。”
周豪先是指著一平頭小青年道:“張青平,你管他叫刺頭就得,這傢伙脾氣有點暴,但絕對夠義氣,你還記得三個月我被人打得住院的那檔子事不,後來就是刺頭單槍匹馬把那五個群毆我的雜碎全都打斷手腳幫我報仇的,那一場打完,這小子也進醫院陪我了,幾乎全身綁了石膏躺了倆月,這才出院沒多久呢,嘿嘿。”
刺頭似乎不喜多話,衝著楚御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呼,楚御是何等眼力,一眼已是瞧出此人的本質,他本也是性情中人,雖然與普通人不同的是他是修真者,但喜歡接觸的那類人卻沒有區分,最愛同這類性情豪爽的人結交,率先伸出手與微顯愕然的刺頭握在了一起,“周豪認的兄弟,也就是我的兄弟,頭一回見面,我們先乾一杯。”
說完,楚御抬手舉起桌上斟滿芝華士的酒杯一口飲盡,說不出的從容。
刺頭也沒想到眼前這麼個書生模樣的半大小子居然能有如此豪爽的舉動,愣了片刻自然也是不甘示弱的舉杯喝乾。就這麼一杯酒的事,二者之間的關係已是拉近了許多。
“你小子……真是看不出啊!轉性了是不?”周豪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楚御,用拳頭在後者肩膀上錘了下笑道:“說實在的,你小子現在這模樣,有些出來混的腔調了,哈哈。”
楚御心道,“出來混……自己三十年前入世的那段歲月裡頭,接觸黑白兩道的勢力可不是一般的多,香港的洪興社、臺灣的竹聯幫、日本的山口組、俄羅斯白手套、西西里黑手黨幾乎全都有過一定的接觸,哪種場面沒見過,什麼樣的人都打過交道,這些真的很小兒科,不過也就圖個懷念往昔的開心……”
跟著在周豪的介紹下,楚御分別與另外兩人乾杯飲盡,酒也喝過了,人也認識了,接下去的內容自然是夜總會的特色專案——叫小姐。
他們的房間裡,年紀最大的就是刺頭張青平,不過這個“大”也是有限的很——十七而已,幾個半大小子對於男女之事雖然有所初涉,不過在夜總會叫小姐的經歷可絕對是頭一遭。
好在有周豪這麼個對“家族企業”有著深刻了解的少東家在,縱然他以前沒有叫過小姐坐檯,但他打從十歲就經常混跡於他老爹開辦的夜總會里頭玩鬧了,對於這種事情卻是比那些夜夜都到夜總會謀醉的傢伙都更是老道三分。
“小張,去把丹丹叫來,讓她帶批高質量的,你跟她講,今天要是我兄弟有誰沒挑小姐坐檯,我唯她是問。”
小張是周行龍老場子裡的帶過來的“少爺”,自然知道周豪是何許人也,點頭哈腰的出了門後,直奔小姐房而去。
過了五分鐘的樣子,包廂的房門輕輕開啟,一個淡裝打扮的高挑女子先是從門外步入,應該便是周豪“召喚”來的丹丹媽咪了。
很顯然這個女人很懂得打扮,也很懂得掩蓋住歲月留下的痕跡,無論是著裝還是舉止都透著股嫵媚勁,進門後徑自坐到周豪身邊,勾住周豪的胳膊柔聲道:“小少爺好!”
“這幾個都是和我有著過命交情的兄弟,我老爹新店開張,他們過來捧場,你說該怎麼個款待法?”周豪很是從容的任由丹丹那一對豪乳貼緊自己的側背,刁了根萬寶路老神哉哉道。
丹丹顯然與周豪很是熟絡,嬌嗔一聲後道:“小少爺,你還不放心我帶出來的姑娘嗎?放一百個心好了……”
一邊說著,丹丹一邊將一對美目頻頻在楚御等四人身上掃過,又自介面嬌笑道:“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