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這是什麼?&rdo;馮遠亮問。

牽線木偶 14 浴缸上的滴血娃娃11

&ldo;你看看再說。&rdo;

馮遠亮拿過照片看了一眼，照片上只有一個童冪的頭像，&ldo;這是誰啊?&rdo;他問。

羅炎麟不露聲色的反問：&ldo;不認識這個人嗎?&rdo;

馮遠亮笑了，&ldo;我倒很想有機會認識這麼漂亮的女人，可你看看我現在的處境……&rdo;

陸小棠插言，&ldo;至少你應該對這個人有點兒印象吧。&rdo;

&ldo;我為什麼偏要對這個女人有印象呢?&rdo;馮遠亮狐疑的瞧著陸小棠，又看了看羅炎麟，似乎覺察出了什麼，&ldo;你們今天來找我不會就是為了這個女人吧?她怎麼了?&rdo;

&ldo;……&rdo;

馮遠亮冷漠的眼神中滲出一絲毒辣，&ldo;莫非她死了……&rdo;

陸小棠不知該怎麼回答，看羅炎麟。羅炎麟說：&ldo;的確，她已經死了。&rdo;

&ldo;怎麼死的?&rdo;

&ldo;張瑩瑩是怎麼死的……&rdo;羅炎麟目不轉睛的看著馮遠亮。

馮遠亮只是漠然的點點頭，接著問：&ldo;什麼時候的事兒?&rdo;

&ldo;一週前。&rdo;

&ldo;我還是沒搞明白，這跟我有什麼關係呢?&rdo;

羅炎麟從風衣口袋又掏出一張照片放到桌上，慢慢推到馮遠亮面前。

馮遠亮的目光一落到這張照片上，神情瞬間發生了變化。

照片裡就是童冪被捆綁懸吊的屍體。

馮遠亮瞧了一會兒，抬起帶著手銬的手拿起另外一張童冪的頭像看了看，&ldo;原來是一個人啊。&rdo;

&ldo;現在知道我們為什麼來找你了嗎?&rdo;

馮遠亮狡獪的搖搖頭，目光貪婪的盯著童冪緊縛的屍體。陸小棠看著他心裡一陣厭惡。

羅炎麟對馮遠亮說：&ldo;既然你記性這麼不好，我就再幫你回憶一下……&rdo;說著他又掏出一張影印紙放在童冪的照片上。

馮遠亮只看了一眼，便發出呻吟似的的嘆息，&ldo;連這你都搞到了，你還有什麼沒拿出來的?&rdo;

羅炎麟聲音忽然嚴厲，&ldo;你好好看看，這就是你當年的犯罪現場，理應把你送上刑場的罪行，你把一個無辜的女人變成了這個樣子，你不會忘了吧……&rdo;

&ldo;不用看，我每一個細節都記得清清楚楚。&rdo;馮遠亮仰起頭，帶著嘲弄似的對視著羅炎麟，&ldo;我記得比我剛才對你們講的還要清晰的多。你可知道我是怎麼打發在這裡的這些年嗎?&rdo;

&ldo;……&rdo;

&ldo;就是靠著回憶我曾經的傑作。雖然我只殺了一次張瑩瑩的，但是在我腦子裡，她不知被我殺了多少次呢，每一個我都換著不同的方法把她吊起來一點點弄死，每一次我都能聽見她的慘叫……&rdo;

陸小棠忍不住又想動手，羅炎麟按住她胳膊，對馮遠亮說：&ldo;那你為什麼不好好比較一下照片裡那個女人和張瑩瑩有多像……&rdo;

馮遠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