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只有慕容雨川和美奈子在場。&ldo;我當時的確也聽到她這麼說的。&rdo;美奈子點點頭。

慕容雨川繼續說：&ldo;這個時候她的本能反應就是去洗手間洗洗臉，照照鏡子，看一看自己到底怎麼了。換做是你我也會這麼做。可惜這一次，兇手就潛伏在洗手間裡等著她。&rdo;

範曉鵬轉頭向陸小棠。&ldo;看來我們得對那個麥當勞餐廳進行調查了，是不是頭兒?&rdo;

陸小棠回憶著那天的情景。&ldo;我記得當時是餐廳老闆給我們端來的飲料。&rdo;

&ldo;我到不認為他有作案的可能。&rdo;一個叫沈濤的老警察說。&ldo;案發當天是我去那家餐廳做的筆錄。當時跟老闆談了一會兒。他叫張永海，和妻子經營那家餐廳經有十年了，他們有一個男孩在附近的東民小學上學。他和左鄰右舍相處的都很融洽。這樣一個有事業有家庭的男人，實在沒有理由冒這種風險。&rdo;

切割人魔 第六章 法醫之爭 10

&ldo;我記得案發那段時間，餐廳裡的員工，包括店老闆在內只有三人。&rdo;陸小棠說。

&ldo;是，另外兩人是服務生。一個叫謝蘭，是個女人。另外一個叫侯富貴，是一個河南來的農民工。&rdo;沈濤說。

人們開始交頭接耳。不知道是誰說了一句：&ldo;說不定就是那個農民工。&rdo;

這句話說出，會場奇怪的安靜下來。會議室裡的氣氛變得有些異樣。陸小棠從很多人的眼神裡讀到了更深的含義。她知道這些人的想法‐‐農民工和犯罪……很多人心裡的標籤。

沈濤看上去還想說點兒什麼，陸小棠擺手止住他。她站起身望著派給自己的三名警員，說：&ldo;我們現在要做的不是坐在這裡對案情空發議論。即使目前還沒有任何線索，我們行動也好過什麼都不做。按照疑犯名單把上面的每一個人都核實一遍。還有李淑珍的工作單位。同時不要忘了把她喝的那杯茶的來源弄清楚。任務很繁重，各位多辛苦吧。&rdo;

她頓了頓，對李峰說：&ldo;局長，我有一個請求，把慕容雨川調進我的專案小組。&rdo;

陸小棠的一句話，好幾個人同時變了臉色。

武彪首先反對：&ldo;他連警察都不是，有什麼資格參與辦案?&rdo;

喬凱沒說話，表情卻很難看。

陸小棠心平氣和的對李峰說：&ldo;我們公安局裡的法醫人手明顯不足。眼下喬法醫還要處理其它案件，我需要人員補充。&rdo;

&ldo;那也不能破壞原則。&rdo;武彪虎著臉。

陸小棠根本沒有看他，她只看著李峰。只要他點頭同意，就沒有任何問題了。

李峰沒有立刻表態，琢磨了一會兒才說：&ldo;你連人都自己選好了，說明你對自己的判斷很有信心，是不是這樣?&rdo;

&ldo;他是陳明軒教授親自帶的研究生。我想陳教授那麼固執的人，做事自然有他的道理。&rdo;

這句話起到作用。

&ldo;原來他是老陳的學生。&rdo;李峰重新打量起慕容雨川。

慕容雨川沒想到那個喜歡看連環畫小老頭兒居然有這麼大的威力。這世界哪有說理的地方?

&ldo;這個案子由你負責，人員自然也有你決定。&rdo;李峰最後的話等於拍板決定。

陸小棠沖慕容雨川眨了下眼睛。

喬凱臉色難看。

武彪臉色更難看。

會議結束後，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