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do;她問。

曹青思索片刻。&ldo;恕我直言，我覺得她有的地方看上去不太對。&rdo;

&ldo;怎麼說?&rdo;

&ldo;她看起來很正常。&rdo;

&ldo;正常?&rdo;

&ldo;這恰恰就是不正常的地方。&rdo;曹青想了一下。&ldo;她遭到強姦，又被釘在木樁上。然而，她表情平靜得就好像這些傷害沒有發生在她身上一樣。&rdo;

&ldo;你很確信嗎?&rdo;

&ldo;雖然目前還沒有直接的證據表明她遭到過強姦。但是，慕容雨川說她的身體被用漂白劑擦洗過，目的是為了清除掉痕跡。從這一點上幾乎可以斷定，兇手對她做過了什麼。我們把她從十字架上救下來的時候，她已經被折磨的奄奄一息了。可是她的表情卻跟我預料的完全不一樣。我不知道為什麼。她看起來實在不像一個強姦受害者。&rdo;

陸小棠忍不住問：&ldo;強姦受害者應該是什麼樣?&rdo;

&ldo;至少應該難過，無助，讓你看著心痛。&rdo;

&ldo;我明白你的意思，我接觸過強姦案件。我審問過罪犯，我知道他們心裡想的是什麼。他們選擇的犯罪物件都很柔弱，他們絕對不會選擇那些有可能全力反抗的女人。&rdo;

&ldo;你這樣認為?&rdo;曹青思考著陸小棠的邏輯。

&ldo;性犯罪者通常意義上都有心理疾病。尤其是那些專門跟蹤俘獲女人的男人。他們不會選擇那些有力量的女人。他們的選擇物件幾乎全部是那些懦弱的膽小的，看上去就不會反抗的女人。比方說李淑珍，比方說陳夢瑤。&rdo;

曹青點點頭。

&ldo;目前為止，你們對她的檢測結果都有哪些?&rdo;陸小棠問。

&ldo;她口腔前面的幾顆牙齒被拔掉。她的四肢有被捆綁過的痕跡，毛被剃光。&rdo;他頓了頓。&ldo;還有，你已經知道，她被用漂白劑擦洗過。慕容雨川說，她是被從裡到外徹底的清洗了一遍。&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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