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難不成她也是李墨的親戚?&rdo;

&ldo;她是鄭衛東的外甥女。&rdo;

慕容雨川看了看曹青，深吸口氣。&ldo;如果是這樣，那兇手的意圖就清晰了。他的目標都是當年槍擊案被害人的親屬，或者相關的人。&rdo;

唐健點點頭：&ldo;這說明兇手至少應該認識遲菲菲，或者……&rdo;唐健留了半句。

但是，誰都明白他的暗示‐‐

或者，兇手有可能是尚未落網的遲菲菲本人。

慕容雨川想了想說：&ldo;但我覺得，即使遲菲菲受了重傷之後僥倖活下來了，她也不太可能是這兩起命案的主要兇手。&rdo;

&ldo;為什麼?&rdo;唐健問。

&ldo;因為，兩名被害人都遭受過嚴重的性虐待，加上現場情況的推斷，兇手應該是一名身體強壯的男性。&rdo;

&ldo;如果那樣的話，&rdo;唐健說。&ldo;兇手至少是遲菲菲槍擊案的知情人……&rdo;111

&ldo;你當年調查這件案子的時候，知不知道她是否有比較親密的朋友?&rdo;慕容雨川問。

&ldo;她是一個孤兒。只有一個遠房親戚住在農村。我們去調查過，在遲菲菲的父母去世後，他們幾乎沒有什麼來往。只是過年節的時候，去福利院探望她，給她點錢。&rdo;

&ldo;多少錢?&rdo;

唐健一笑。&ldo;最多一二百元。他們家自己都活得很拮据。&rdo;

&ldo;那她到花藝表演學校上學，好幾萬的學費是怎麼交上的呢?&rdo;慕容雨川一直對這個問題很困惑。

&ldo;這件事當時，我和陸小棠沒弄明白。但由於跟槍擊案沒有直接的聯絡，就沒深究。也許是跟誰借的，或者，她靠自己，她畢竟長相出眾……&rdo;

慕容雨川明白唐健的意思。他想了想，&ldo;我思路有些亂，不如先調回頭來看看，遲菲菲的槍擊案留給我們哪些疑點。先不去考慮她的作案動機。&rdo;

&ldo;如果說最大的疑點，就是她的作案工具，那把仿製的五四手槍是從哪裡得到的?&rdo;

&ldo;對。那可不是一把玩具，如果沒有相當可靠的人，她是弄不到的。&rdo;慕容雨川贊同。&ldo;還有，她受傷逃走後，為什麼警方搜捕不到。一個身受重傷，生命垂危的人，不可能跑得太遠。她又怎麼能夠突然之間憑空蒸發了?

切割人魔 第十五章 水中的影 9

&ldo;你是說……&rdo;唐健考慮著慕容雨川話。

慕容雨川眼睛閃亮。&ldo;假設，僅僅是假設。有一個人，他完全清楚遲菲菲的想法，而且全力支援她，哪怕是殺人。他們彼此之間非常信任，所以，遲菲菲離開福利院，希望像正常孩子一樣上學，追求夢想，他支援，幹活賺錢供她上學。後來，當遲菲菲遭到欺騙，計劃報復時，他透過某種渠道弄到槍，而且，在她得手之後，把她保護起來。&rdo;

&ldo;你的假設或許……&rdo;唐健皺起了眉。

&ldo;我知道‐‐沒有證據。但儘管沒有任何證據表明這個人存在。然而，一旦這個假設成立，一切疑點就都能夠得到合理的解釋。而且……&rdo;

&ldo;也能夠和你們c市的連環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