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時候,我卻是再次停止了對白菱花的動作。
“還想要的話,就說:‘我要永遠在主人身邊,每天享受快感’。”
聽到我這麼威脅,白菱花顯然有些不願意,於是我手上的動作減緩了,甚至有要離開的意思。
這時候白菱花的神志也已經有點不清楚了,感覺到我的手指要離開,她急忙紅著臉道:“我要永遠在主人身邊……每天……享受快感……”
聽到白菱花這麼說,我心中的**像是火一樣被點燃了。
“好,那我就給你享受個夠!”
我心頭盪漾,然後三根手指併攏,像是三叉戟一樣刺進了白菱花的體內,把她帶向了最高的雲端。
結果,一個晚上的時間,白菱花連續五次到達了巔峰,最後整個人都垮了,軟綿綿地倒在了我的身上,裙子完全溼透,血紅色的臉上露出滿足的神情,手搭額頭,不住地喘著氣。甚至連我的牛仔褲都被這個女人給打溼了不少,散發著濃濃的騷氣,看來得立馬換了。
白菱花軟綿綿地靠在我的懷裡,腦袋卻是滿足無比地靠著我的胸膛,鼻子對著我,似乎在貪婪地呼吸著我身上的氣味。
看著白菱花倒在我的懷裡,神志不清的樣子,阿瓦哈衣和大嘴女她們面面相覷。
“本主大人……威武。|”弄到最後,阿瓦哈衣只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我拍了拍懷裡的白菱花依舊痙攣著的小腹,對大嘴女說道:“把她去洗乾淨。讓她上床。”
“是……是!”
大嘴女二話不說,直接給紅鼻女使了個眼色,然後她們兩人扛著白菱花走向了浴室裡。
看著被抬走的白菱花,我對阿瓦哈衣說道:“快點去清點一下人數,做好準備工作吧。馬上就要和黑寡婦一分高下了。”
“是!”
阿瓦哈衣像是武打片裡那樣朝著我跪下,一拱手,然後退了出去。
看著退走的阿瓦哈衣,我看了看我正在不斷抽搐著的右手食指,一股莫名的燥熱在心頭盤旋。但是想到正被黑寡婦抓走的香涵她們,我的心便沉到了谷底。
我在這邊玩弄白菱花,那麼黑寡婦,此時此刻,會不會正像我一樣,在某個地方玩弄著香涵她們呢?
一切都按部就班地進行著,週日一整天,阿瓦哈衣和大嘴女幾人都忙於做所有的交易準備,為了收購軍火物資,阿瓦哈衣更是連夜搭飛機趕去了長沙,據說那裡有花貓的軍火地下交易分佈,到那裡能夠收到一小批軍火物資。
我知道走私軍火這種事情是非常危險的,一個不留神就可能把我自己給賠進去,所以這件事我完全都沒有告訴清寒。
兩天的時間,可以說是我最煎熬的日子,兩天的時間下來,黑寡婦也沒有給我任何關於香涵她們情況的訊息,我和墨子都是心急如焚。至於香涵和小太妹的母親那邊,似乎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動靜,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好像是黑寡婦威脅了她們什麼。
時間迅速地流逝,週日轉眼之間就過去了,而距離黑寡婦所說的換人期限,也只有了不到一天的時間,灰天鵝那邊,阿瓦哈衣的四個人已經被我給派了過去,算是作為交涉使者。
而清寒那邊,我也是集結好了人馬,女狼頭是我最熟的女人之一,也是我最得力的打手保鏢,所以我只能帶上她。三聖女這幾天醉心於蠱的研究,據說還透過微波爐加熱的辦法催化了蟲卵,生出了幾條蠱蟲。就是不知道新生蠱蟲做出來的蠱毒效果到底怎麼樣。再之後就是胸悍女她們,清寒在林家能夠調動的保鏢一共有十八個,而火爆女肯定也是要到第一現場去的,火爆女嫉惡如仇,聽到綁架事件,她最想做的就是讓公安局裡的人出動打擊黑寡婦,可惜黑寡婦的後臺是軍分割槽的副司令,她可動不了,也只能夠當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