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越看了一眼,酒店門口黑壓壓好幾百個當兵的。
“團長同志,有理不在聲高,有理也不在人多嘛。”吳越手一帶,黑皮趴在了地上。
坐在椅子上,吳越一腳踩在黑皮的背上,點了一支菸,掏出手機,撥通了南部軍區狄子秋的電話。
“狄大隊,這麼晚打攪,不好意思。”
“越少,你跟我客氣啥。有啥事用到我?”
“辦案碰上了你的同行。”吳越簡單把事情一講。
狄子秋憤怒了,“這還有兵的味道?簡直一夥兵痞子嘛。我明白,你放心,十五分鐘解決!”
吳越關了手機,“人全部帶到大廳,治安大隊集中。”
黑皮一夥是被帶下去了,可吳越卻走不出酒店大門,門口全被當兵的堵住了,連姜文清和司機小孫也被趕了進來。
鮑團長沒下樓,揮揮手,“範老弟,再上幾個拿手菜,我吃飽了就動身。
大廳裡,陳勇有些著急,“吳書記,要不要增援?”
“幹什麼,火拼啊。”吳越扔給他一支菸,“耐心點,陪我抽完一支菸,一切解決!”
一支菸剛抽完,門外傳來直升機的轟鳴。
探照燈從低空直射向下,旋風颳掉了許多士兵的作訓帽,接著直升機上的高音喇叭開始喊話:“底下散開,第七集團軍憲兵隊執法!”(未完待續)
185章 特戰旅正團職總教官
士兵很快散開,空出一塊場地。。
S…70“黑鷹”改裝直升機穩穩降落,巨大的旋翼慢慢停止擺動,轟鳴聲也隨之平息。
兩隻高功率探照燈朝前平射,雪亮的光柱在人群中一下割開了一條几米寬的通道。機艙門開了,八名頭戴鋼盔,臂佩”糾察”袖章的憲兵分兩列走出直升機,隨後,一位威嚴的上校軍官走了出來。
震澤駐軍某團計程車兵也迅速顯示了良好的軍事素養,分列兩個方陣,像是夾道歡迎上級檢查似的。
鮑團長帶著七八位手下匆匆從二樓奔下,迎向集團軍憲兵大隊長繆志國。
“繆大,你怎麼來了?”
繆志國帶著白手套的手一擺,阻止鮑團長繼續靠近,“鮑威同志,我向你傳達軍首長的指示:即刻將部隊帶至拉練駐地,指揮權交團政委羅強維同志。對你的具體處理,由你師黨委研究後作出決定。”
剝奪指揮權不就是削去職務了嗎,鮑威一時難以接受,爭辯道:“繆大,這是個誤會一____,,“你可以等會回駐地向你師政治部主任解釋。現在請你執行軍首長的指示。”繆志國面容嚴峻,不帶一點感**彩,“鮑威同志,你必須作好提前轉業的準備。”
他才四十二歲,正團這個位置上,這個年齡相當年輕,如果不出意外,五年內他肯定能上副師。鮑威像是遭了雷打,呆立著一點反應也沒有。
繆志國沒再理會鮑威,徑直走向大廳。
酒店外,部隊開始整隊報數,一會後就撤的千乾淨淨。
“吳書記,這就解決了?”心有餘悸的陳勇實在不明白這一切究竟是怎樣發生的。
“陳大,部隊的絕大多數同志還是能夠明辨是非的。”吳越笑了笑,站起來看著走近的繆志國。
繆志國敬禮,又問:”哪位是平亭政法委的吳越同志?”
“我就是,上校同志你好。”吳越伸手和繆志國一握。
“吳書記,很抱歉,給你的工作帶來了困擾。”
“不都解決了嗎。上校同志來的及時啊。”吳越遞過一支菸。
繆志國接了,禮貌的報以微笑,”吳書記還不知道吧,軍部就在徽山省和平亭接壤的莽山餘脈,離這裡不遠。吳書記有時間可以過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