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在廣場前下馬,藏身某處。總之,我認為當時表明身分太冒險。」
「為什麼?」
「聽好,我們害怕的是這種情形:假設我們表明身分,說『我們是庫帕計程車兵,原本是這個城市的人』,便能與家人團聚吧。但躲在暗處的鐵國士兵偷看到這一幕,會怎麼樣?那傢伙可能會捉住城裡的人,威脅『不乖乖就範,小心你們的親人沒命』。這樣的可能性非常大。」
哦,說穿了,這也是人質作戰嘛。
「簡而言之,一表明我們原本是這裡的人,或許會立刻讓城裡的人陷入險境。」
「原來複眼隊長想得這麼深。」加洛一臉佩服,我也有同感。無人的馬來到廣場時,複眼隊長‐‐那時對我來說還是獨眼兵長,總之,他思考半晌後,吩咐一名士兵「最好提防一下」。那一瞬間,他原要表明他們的身分,卻臨時打消念頭,改變方針。
「我們決定在確保絕對安全前,先隱瞞身分,找出躲藏的鐵國士兵。好不容易回家,卻只能隱瞞身分,坦白講,非常挫折。你們一定不瞭解那種徒勞感和失望吧。不過……」
「不過?」
「不過,既然都忍耐至此,也只能堅持到底。由於不知鐵國計程車兵躲在哪裡,我們決定搜遍全城每戶人家。」
「我一直以為,那匹馬是透明士兵騎來的。」弦是老實人,毫不隱瞞地說。
複眼隊長一開始應該不懂弦在說什麼,沉默不語。「這麼一提,上次你還在這裡大叫『透明計程車兵』。透明計程車兵是指什麼?」他講到一半,似乎恍然大悟,提高音量:「啊,是庫帕士兵打倒庫帕後,會變透明的傳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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