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卡似乎沒想那麼多,一把拉著蕭平往自己房間走,邊走還邊焦急地道:“你快來看看,我的電視機好象有病毒了,無論怎麼換臺都是同一個節目!”
傑西卡就住在蕭平隔壁,說話間兩人就已經到了她的房間。蕭平只看了電視一眼,立刻就嚴肅地對她道:“這不是什麼病毒,而是一個正常的電視節目。不過因為它太受歡迎了,所以很多頻道都會放的。等這節目結束以後你就可以隨便換臺了,不要緊的。”
傑西卡鬆了口氣道:“原來如此,我剛才還奇怪,什麼時候連電視機都能感染病毒了呢!”
解釋了“電視機病毒”的誤會後,蕭平向傑西卡告辭:“沒別的事我就回房間去了,晚安。”
“你為什麼要急著走?”傑西卡深邃的藍眼睛看著蕭平道:“難道你就這麼討厭我嗎?”
傑西卡說這話時斜靠在門邊,筆直修長的美腿在浴袍的開衩中若隱若現,顯得分外誘人。女記者浴袍的衣襟也被有意無意地拉開了些,不但可以看到大片雪白的肌膚,甚至連黑色的內衣和胸前那道深深的溝壑也隱約可見。
傑西卡充滿誘惑力的樣子讓蕭平不由自主地嚥了口唾沫,同時在心中暗歎:“這小妞又在引誘我了!是推倒她為國爭光還是等著被推倒?真是太讓人為難了!”
就在蕭平躊躇不定之際,傑西卡幽幽道:“難道你就打算在那裡站一夜嗎?”
“其實……我不是個隨便的人。”雖然覺得很難拒絕傑西卡的盛情邀請,但蕭平還是習慣性地裝起了好人,然後在心裡加上一句:“不過隨便起來就不是人!”
聽了蕭平的前半段自白,傑西卡的俏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女記者跑過來用力把蕭往房間外推,同時開心地大聲道:“我果然沒看錯,你的確是個好人。現在我想休息了,你可以回自己房間去了,晚安!”
蕭平莫名其妙地回到自己房間,撓著腦袋喃喃自語:“這小妞究竟想幹嘛呀?”
這天晚上蕭平輾轉反側難以入眠,想了好久都不明白傑西卡為什麼要這麼做,最後只得出這樣的結論——女人難懂,外國女人更難懂。
雖然傑西卡的採訪已經結束了,但她並沒有離開的意思,反而決定留到拍賣會那天和蕭平一起走。蕭平當然不會沒風度地趕女記者走,反正只是多一個人蹭吃蹭喝而已,能有一個身材火爆的金髮美女在跟前養養眼也不錯。
不過傑西卡還是經常會表現得和蕭平很親密,但一轉眼又恢復到若無其事的樣子。這讓蕭平很是苦惱,不知道要怎麼定位兩人的關係。倒是傑西卡一副樂此不疲的樣子,似乎很享受這種遊戲。要命的是她還很喜歡在別人面前表現得和蕭平很親暱,以至於王大炮他們一致認為,別看這個美國來的記者暫時和老闆只是普通朋友,但遲早會升級成老闆娘的。
對此蕭平真是有口難辯,他很難說服別人相信,自己和傑西卡之間真的是清清白白。不過兩天時間很快就過去,已經到了拍賣會的日子,傑西卡無論如何都要離開了。畢竟她不但要去採訪松露拍賣會,而且也有自己的生活,這一走也許永遠都不會再回農莊了。
雖然蕭平這幾天受了傑西卡不少的“折磨”,但一想到這點居然也有幾分不捨。而傑西卡已經有好久沒來撩撥蕭平了,只從這點就能看出她的心情有多差了。
不過就算心中再怎麼依依不捨,分別總是不可避免的。蕭平把傑西卡的行李裝上車,正要催促她上車,就聽到一陣引擎的轟鳴聲從農莊門口傳來。一輛紅色的法拉利隨之快速開到停車場上,做了個漂亮的飄移停在了皮卡的旁邊。
看到這輛囂張的法拉利,傑西卡立刻皺起了眉頭,不動聲色地走到蕭平身邊。與此同時法拉利的車門開啟,一個穿著合身西裝的年輕人從車裡出來。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