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耐心了。畢竟媒體刊登類似的新聞也是要負責任的,只有在警方作出認定後,這些記者才會公開報道韋德對他們說的那些內容。
既然大家都在等,這些記者也不閒著,索性抓緊時間對沖突的雙方——蕭平和韋德進行採訪。韋德當然是抓緊一切機會,對蕭平進行各種毫無根據的攻擊。而相對來說蕭平就要低調得多,他只是申明會會追究某些人誹謗自己和聖壺酒莊的行為,除此之外就只有四個字:無可奉告。
就這麼悶了半個多小時,就連警察都流露出不耐煩的神色。就算檔案在中國總公司,這麼多時間也應該能找到了。而韋德更是滿臉得意,用惡毒的目光打量著蕭平,就等著看他倒黴了。
帶隊的警察終於失去了耐心。來到蕭平身邊輕輕咳嗽一聲打算說些什麼。但就在這個時候,蕭平的電話突然響了。
蕭平連忙接通電話。那頭立刻響起了林祖康的聲音:“小蕭啊,幸不辱命。所有的檔案都弄好了!我現在就把許可證給你傳真過去,然後就把原本寄到你的總公司去。”
聽到林祖康這番話,蕭平胸口的一塊大石頭終於落地,連忙對他道:“這次可真的謝謝您啦,林先生。您可是不知道,眼下警察就在我旁邊等著看許可證呢。”
“哈哈,不用客氣,能來得及我就放心了。”林祖康在電話那頭笑道:“我給你辦的出口許可證完全合法,甚至可以讓他們到官方網站上查。絕對不會有任何問題,放心吧!”
知道蕭平這邊有警察等著,林祖康也沒和他多說,很快就結束通話了電話。蕭平在和林祖康交談時說的都是中文,韋德和其他人都不知道他們談話的內容。
不過韋德從蕭平的表情變化看得出來,似乎情況正在向不利於自己的方向發展。為了避免夜長夢多,他連忙搶在警察前面道:“蕭先生,我們已經等了這麼久了,你到底能不能出示有效的證明?”
眼下蕭平已經沒有絲毫擔心。只是充滿不屑地看了韋德一眼,根本沒興趣和這傢伙廢話。彷彿是為了回應韋德,桌上的傳真機就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慢慢吐出幾份檔案。
韋德迫不及待地搶上前去。拿了檔案仔細檢視,才看了沒幾眼就臉色大變,失魂落魄地喃喃自語:“這……這不可能!”
一個警察看到韋德這反常的樣子。連忙從他手裡拿過檔案看了起來,很快就對同事道:“大馬方面的木材出口許可證。證明聖壺酒莊三次使用的橡木都是合法出口的。”
“不可能!”韋德大聲道:“如果是大馬合法出口的,為什麼法國這裡沒有相應的進口記錄?這還是非法走私!”
一個警察用憐憫的目光看著韋德道:“根據當地法律。只要能證明是合法砍伐的木材進口可以免除關稅,沒有進口記錄也是很正常的事。”
韋德是一計不成又生一計,立刻大聲道:“如果他真有證明為什麼不早說?我懷疑這幾分出口許可證都是假的,就是剛剛偽造的,否則為什麼要我們等這麼久?!”
韋德這話一出口,就連那些記者都暗暗搖頭。只要是思維正常的人就會想到,蕭平根本不會蠢到偽造證明。畢竟這種事只要去大馬海關的網站上一查就能真相大白,除非蕭平傻了,否則幹嘛要撒這麼容易被拆穿的謊言?到時候他的罪名還要多一條偽造公文,這不是自己給自己吃藥麼?
蕭平已經煩透了韋德,冷冷地對那幾個警察道:“警官先生們,你們也親眼看到了,此人多次在記者面前對我惡意中傷,已經涉嫌誹謗罪。本公司的律師一定會起訴他,請你們先把這人抓起來吧,省得他逃跑。”
此時的韋德已經沒有其他路可走,只是堅持說蕭平的檔案是偽造的,希望這樣可以為自己脫罪。
然而當一個警察當著其他人的面,在大馬的海關網站上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