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一聲停了下來。
這次劇烈的撞擊將副駕駛上那人拋到車外。這傢伙已經昏了過去,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後重重摔在地上。一動不動地生死未卜。
雖然手裡還抓著一個人,但蕭平還是穩穩地站在車裡。他隨手把已經嚇得全身痠軟的司機扔到車外。然後寒著臉跳了出去。
別看衝下山坡時被嚇得不輕,但司機很快就緩過神來。蕭平剛來到他身邊。這傢伙就突然用暗藏的匕首刺向他的小腿。
經過剛才的經歷,司機知道蕭平的實力強過自己太多,根本沒指望能幹掉對方。他只選擇最有把握的部位下手,只要能讓蕭平受傷,自己逃脫的希望就非常大了。
然而蕭平怎麼可能被刺中?他的腳上就像長了眼睛似的,準確地踢中對方拿刀的那隻手。這人只覺得手腕一麻,匕首就已經脫手飛到半空。蕭平看似隨意地一伸手,就抓住了在空中飛快旋轉的匕首。
蕭平如此驚人的身手讓對方自嘆弗如,知道今天想要完好無損地從這人手裡逃脫是不可能的了。不過他好歹也是接受過一定訓練的。雖然心中的恐慌無法避免,但還是緊閉雙唇表示自己什麼都不會說。
看著這個貌似堅定的傢伙,蕭平嘴角泛起一絲冷笑。他才不信象這樣幹髒活的殺手會有多堅定的意志,很多時候越是不把別人的生命當回事的人,反而越珍惜自己的性命。因為他們看過了太多的死亡,知道人死了之後可就什麼都沒了,所以才會更加怕死。
蕭平是鐵了心要從這兩個殺手嘴裡問出些什麼來的,於是伸出雙手抓住對方的手臂,面無表情地開始用力。
那人只覺得有股巨大的力量作用在自己的手臂上。將手臂往兩個相反的方向撕扯。這股力道是如此可怕,以至於他覺得自己的手臂都快從手肘處被扯成兩段了。
這種感覺令殺手魂飛魄散。他剛才可是親眼目睹蕭平將同夥的手臂給擰下來的,知道這個年輕人絕對有這樣的能力。一時之間殺手的額頭汗如雨下,臉色蒼白得象死人一樣。
蕭平把這傢伙的反應盡收眼底。知道自己的恐嚇策略奏效了。他繼續慢慢地加大力量,拉得對方的手臂“嘎嘎”作響,好像隨時都會從中斷開似的。
此時殺手承受著巨大的痛苦。他從來沒想到有人只靠雙手就能帶來如此巨大的痛苦。更令這傢伙感到恐懼的,是手臂被扯掉的可怕後果。就算能逃過失血關和感染關保住性命。被生生扯下來的手臂也沒辦法再接回去了,下半生就將成為一個廢人。
就在殺手驚懼不已的時候。蕭平的一句話徹底擊垮了他的心理防線:“扯掉你的這隻手後,就輪到左手和兩條腿了!”
知道原來蕭平打算生生扯掉自己的四肢,殺手不由得大驚失色。這種恐懼和痛苦實在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承受的,在這麼巨大的壓力下他終於崩潰了,痛哭流涕地對蕭平喊道:“我也是奉命辦事而已,求求你放過我吧!”
見這傢伙果然開口了,蕭平不由得暗暗點頭。不過他表面上還是一副冷酷的樣子,淡淡地問對方:“奉命,奉誰的命令?”
“張偉。”殺手說出一個陌生的名字,蕭平根本就聽到過。
這讓蕭平不由得皺起眉頭道:“我不單隻要一個名字,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
“我叫查理…陳,是美籍華人。”眼見有活命的機會,殺手竹筒倒豆子般將自己知道的全都說了出來:“表面上我是洪幫的人,不過偶爾也會也受到國安局釋出的命令,算是國安局的外圍成員。”
聽查理…陳提到國安局,蕭平也是暗自吃驚。他很清楚徐傑在出國前和羅胖子發生過爭執,為的就是調查那份毒藥的來歷。而如今到徐傑又被國安局的外圍成員所害,看樣子他來美國並不只是渡假這麼簡單。
見蕭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