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得多。再說了,只要能和張雨欣結婚,她名下的財產還不是自己的麼?
想到這裡許亮輕輕搖了搖頭,斬釘截鐵地道:“別和我討價還價,結婚這個條件不能變,否則……你就讓那個小丫頭等死吧!”
“許亮,你不是人!”張雨欣再也忍耐不住,俏臉寒霜地低喝道:“對自己的親生女兒都見死不救,簡直是個禽獸!”
“多謝誇獎。”許亮毫不在乎地聳聳肩道:“其實你和我也差不多,不是也眼睜睜地看著茉茉死,就是不願意犧牲自己去救她麼?”
被許亮這話說得無言以對,張雨欣低下頭激烈地思想鬥爭起來。好一會後當她重新抬起頭時,眼神已經重新變得清澈,臉色也恢復了平靜,看著許亮一字一句道:“好,我同……”
張雨欣才說了三個字,茉茉病房的門就“砰”地一聲被人推開。一個穿白大褂戴口罩的人匆匆出來,把她和許亮都嚇了一跳。
這個突然出現的白大褂當然是蕭平,聽出張雨欣居然要答應許亮那個禽獸,他再也顧不得會被兩人發現自己躲在裡面偷聽,直接衝了出來。
兩人都以為蕭平是醫生,於是讓開一條道讓他經過。然而蕭平走到許亮跟前突然停了下來,飛起一腳重重踹在他的腹部。
蕭平這一腳含憤踢出,力量自然不會小。許亮根本沒有反應過來,整個人就不由自主地向後飛出去。醫院的走廊都是光滑的大理石地板,許亮落地後餘勢未消地向後滑出去,直到撞上了走廊另一頭的牆才停下來。
沒想到這個“醫生”一言不發地就對許亮動手,張雨欣一時之間都傻掉了,只是呆呆地看著蕭平,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反正已經出手了,蕭平也沒必要再隱藏身份,扯掉臉上的口罩冷冷地對許亮道:“記得上次對你說過什麼嗎?以後見你一次打一次!”
蕭平對許亮動手時,剛剛那個阻止他進病房的小護士剛好經過,親眼目睹“醫生”打人的她不由得大吃一驚。自從她來醫院上班後,還沒聽說過哪個醫生揍病人家屬揍得這麼狠的。不過當蕭平把口罩拿掉後,小護士就更加驚訝了。她怎麼也沒想到,剛才還對自己如此客氣的年輕人居然是這樣的一個狠角色。想起剛才自己還不知死活地阻止蕭平進病房,小護士嚇得臉色蒼白,連忙加快腳步跑回護士站去了。
此時張雨欣也知道原來這個醫生就是蕭平,看他毫不遲疑地為自己動手,張雨欣既感動又擔心,連忙拉住蕭平的手臂道:“別動手,茉茉的病……”
“茉茉的病我能治,用不著求他!”蕭平淡淡地看了張雨欣一眼道:“你也挺不錯啊,這麼大的事居然不告訴我,哼,等茉茉好了再和你算帳!”
雖然蕭平的語氣很不好,但張雨欣的心情卻瞬間變得燦爛起來。她對蕭平非常信任,既然蕭平說他能治茉茉的病,那就茉茉就肯定能好起來,這一點毋庸置疑。
心情大好的張雨欣連忙對蕭平甜甜一笑,帶著幾分歉意地向他認錯:“沒及時告訴你茉茉的事是我不對,我真不知道你連這種病都能治呢!”
此時被踹到牆角的許亮也終於緩過一口氣來。看到張雨欣居然用這種低聲下氣地對蕭平說話,他也不由得大吃一驚。在許亮的記憶中張雨欣一向非常強勢,從來沒這樣低聲下氣的語氣對他說過話,也令許亮心中又嫉又恨。
知道如意算盤又被蕭平打破了,以後恐怕再也沒機會和張雨欣複合,許亮的心被嫉妒和憤怒噬咬著,不顧一切地作起了最後的掙扎。
許亮慢慢地扶著牆站起來,用充滿嫉妒和怨毒的目光看著蕭平和張雨欣,一字一句地緩緩道:“原來又是你這個姦夫!沒想到你們還搞在一起,難道你不知道雨欣是有夫之婦麼?真是太不要臉了!”
蕭平早就知道了張雨欣和許亮的關係,聞言冷冷一笑道